少年时,常叹月光杀人
多少次彷徨于无人的河边
在绿藻邃密处丢弃姓名
然后爬上堤岸,潜入丘陵
漫山遍野的核桃树
为我漫长道路投下碧绿的阴影
而抵达我唯一的月亮
还要在铺满核桃的山路
再走二十里
那曾向我皮下注射月光的人
只有这种杀人方式
才值得我翻山越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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