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更好与最好。价值完成相对于竞争(8)

第872节 1979年8月8日 星期三 晚上9时15分

我在等今晚的课开始时,念了一封信给珍听。这是我刚写给一位顶尖生物学家的,我请求他帮忙找一找进化的视觉“证据”之原始资料——爬行动物的后代是如何一点一点变成鸟类的形状的。我所说的证据这种图画:基于最可能的科学假设,所有那些“中间生物”必然会有的外形。我也想判断一下,当这些改变发生后,它们在如此长的时间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就我所知,生物学家们并没有找到过渡时期的化石,像那些已被发现的单个的爬行动物与鸟的形状。因此我决定退而求其次,想找到“它们必然的外形”在视觉上的呈现。但我很好奇,一只翅膀在发展阶段会有什么用处呢?而且,不知多少代“正在变成鸟的爬行动物”必须带着那些多余的附肢,直到最后孵出可以飞的、完全成形的鸟。大自然会以这种方式做事吗?

“我是个专业画家,”我对那位科学家说:“有时候会被一些有关进化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所以考虑自己画一系列素描画作,来展示,比方说从爬虫类到鸟类的变形过程,只想看看这样做是否具有说服力……但每当我着手将结果具体化为图像时,又会因为两个想法而戛然而止:第一,当我在处理些一中间形状(intermediate forms)时,我就会卷入虚构与幻想中,而不是“事实”里。爬行动物到底是怎么变成鸟类的?这一过程中有哪些中间形状?第二,我关于画素描的想法也使我想到,一定有其他人早就这么做了,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所以我真正想做的是,请你给我最近教科书的参考数据,而且这些数据要比我已有的重要新物种起源的资料更清楚、更精确。尤其是视觉资料我更感兴趣……

我在《未知的实相》卷2附录12里写了关于进化的内容。为了写出那篇文章我做了研究,之后我仍很小心地思考着这个理论——毕竟,甚至字典仍称之为进化“理论”。我对珍说:“我觉得,如果科学想要被相信,它应该提出一些可以使人合理信服的数据。如果科学想要谈生命之树,谈爬虫动物变成鸟,那么,毫无疑问我们有权看见所有的——或至少大部分——树上的叶子,而非只是树顶的叶子。”当然,我的意思是,许多那些看不见的叶子,代表着那些缺失的、具体的、中间的进化形式。

那位科学家也许根本不会回我的信,但这些问题已经产生了没有预料到的有益影响。今晚,当赛斯结束了书的口述之后,他站在他的视角,针对我们人类喜欢称为“进化”的东西,给了一个绝佳的综述。我打算把它影印下来,以便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使用,也可以只是看看它的内容。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口述:对有些读者而言,可能这本书的主题与讨论心灵能力的具体发展离得非常远。

许多人写信要求慨括说一下,好比说达成星光体投射、心灵的进步或灵性领悟的正确方法。可是,这本书其自己的方式,这本书的确有助于带来这种能力,因为,并不是方法的缺乏抑制了这类活动。反之,“心灵的进步”受到那些非常负面的信念阻碍,我们一直在提醒你注意这些信念。

你们中的许多人一直在寻找一个似乎很遥远的灵性“内我”,你可以信赖它、求助于它。同时,你们一直不信任那个熟悉的“自己”,它与你们的接触是如此亲密。你们还在自己各部分之间建立起不必要的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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