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画画,这并不意味着你必然应该是个画家。只有你知道那些冲动很强烈——如果它们是强烈的且持续不变的,就去追求它们。如果你最后只把画画当作一种嗜好,那仍然会丰富你的生活与理解力。如果你的冲动引导你与别人建立关系,那么,不要让那种认为自己无价值的恐惧挡了你的路。积极表达你的理想主义到你所能做到的任何程度,这是很重要的,因为这增加了你的价值感与力量感。
这种行动有一种保护作用,因此,你不至于过分强调在你自己或社会之内的、现实与理想之间的鸿沟。许多人想把世界变得更好,但那个理想似乎令人畏惧,以至于他们认为自己止步不前,除非做出一些勇敢或英雄式的伟大举动,或想象自己在某些政治或宗教领域身居高位,或鼓吹起义或反叛。再说一次,那理想看来是如此遥不可及,以至于有时候采取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不论其多么应受谴责。要把世界变得更好,你必须从改变自己的生活开始,此外别无他途。
你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你接受你的自我价值,接受自己为宇宙的一部分,并给予每个其他人同样的认可;你尊重所有形式里的生命;你改变自己对同时代的人、国家、家人、工作伙伴的想法。如果“爱邻如己”这个理想看起来太遥远,你至少要绝对克制自己不去杀你的邻人——而你的邻人是在这地球表面上的任何其他人(较大声地)。
事实上,你无法爱你的邻人,除非你先爱你自己;而如果你相信爱你自己是错的,那么,你就的确无法爱任何人。
首先,你要承认自己存在于自然的架构里,而要这样做,你必须识别出那个将每个族类联结在一起的巨大的合作过程。如果你真的运用在你的国家里作为一个人的独有权利,那么,你就能比在目前正常生活里行使更多的权力。每一次你肯定自己存在的正当性时,也帮助了别人。你的精神状态是这个星球之“心灵大气”的一部分。
口述结束。
10时27分。现在赛斯传述了两段数据给珍,但在此处已删除。10时31分继续。
一个附注:你们外在的文明真的是伟大的细胞文明的映射,因此你们试着把那种秩序与创造性外在化。
你们许多科技上的进步——事实上,所有的进步——可以说是对大自然内在机制的诠释,如声纳、雷达等,此时你试着去物质化、客观地再现大自然的内在实相。我经常提及文明,但有时候几乎不可能以文字来描述气味的文明,以及建立在温度变化、颜色顺序、压力渐次改变上的文明——所有这些都是非常深刻且组织性的,但用言语很难呈现出来。要想对这种事情有所了解,你必须要有另外的非文字工具。
在你们的生活里,任何你要的东西,在你天性领域之内都是可能的——只要你了解事情本是如此。
你有问题要问吗?
“没有。”事实上,我有问题,而且还有一大堆,特别地与我最近一直在写的主题有关,不过因为太累,所以就没问。在针对珍和我的信念系统做了一些评论后,赛斯在10时40分道晚安。
我告诉珍:“你今晚做得很好。”显然,她的传述通常很快、也很富情感。虽然我不止一次看到过她在上课前就产出超好的资料,就像今晚一样,不过她也表明,对于能否持续这样下去,基于某些理由她持保留态度。
“没错,今晚我只是为做而做,”珍说,“我现在有一些课是我过去根本懒得去上的。今晚上课前,我正从赛斯那里汲取资料,但他在课堂里到底说了什么,我一点概念也没有——也就是说我不记得任何东西。不过这样也不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