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生活(国内)(3)

当你一切春风得意,你的感觉极好的时候,你觉得鲁迅著作是读不进去的;但是当你一旦对现状不满,包括社会现状,也包括你自己的现状,你想寻求新的出路的时候,这就是你接近鲁迅的最佳时机。

——在“2013鲁迅文化奖”评选活动上,鲁迅研究专家钱理群表示,不认同“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读鲁迅”的说法。

世界长大了,我他妈也老了。

——“黄永玉九十画展”开展,这是黄永玉书法作品中的句子。

对待人生就是要不在乎,没什么了不起。我是孤立的个体,从不属于什么集体、什么派,有个麻烦就是谁都可以欺负你,但个体是自由的,没有生死问题。

——黄永玉说,最好的养生方法就是不养生,抽烟、熬夜、不吃水果、不运动。

在意的就是自由散漫。

——92岁的学者何兆武被问及最在意什么时,这样表示。

如一张写满了的信笺,/躺在一只牛皮纸的信封里,/人们把他钉入一具薄皮棺材;/复如一封信的投入邮筒,/人们把他塞进火葬场的炉门……/总之,像一封信,/贴了邮票,盖了邮戳,/寄到很远的国度去了。

——台湾诗人纪弦去世,享年101岁。这是他写的短诗《火葬》。

他们也曾抗争、绝望和内省过,但那只是青春期短暂的经验,当他们开始写作时,他们已经与这个世界达成了妥协。所以他们能哀而不伤,愤怒得规规矩矩、符合美感,与撒娇相去不远。

——书评人唐山感慨于美国作家布考斯基的个性锋芒,反观中国作家,觉得他们是在撒娇。

记录本身,即已是反抗。

——作家蒋方舟新著《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封面上印着这样一句话。

颜靖是个土生土长的厦门吃货,如今,他致力于做号称“中国最贵”的古法酿造酱油。

在对远方苦难的万千声援热血热心之后,我反而会看见身边有很多默然不显的困苦需要帮忙。众善够重,诸恶才能被诛;重善够重,困难才能不难。

——韩寒在博文《地震思考录》中写道。

当韩寒试图以他的讽刺促进社会变革时,郭敬明则为他这一代人创造逃避现实的幻想——尽管作出巨大努力,却仍然无望改变个人处境的这一代人。

——瑞士德文报纸《新苏黎世报》刊登署名WeiZhang的文章,分析对比了中国两位“流行文化的超级明星”——韩寒和郭敬明。

他们是时间的宠儿,像我这种人可能是唱挽歌的人,会越来越少,最终消失。但我并不为此而感到悲伤。因为确实需要有些人为历史唱挽歌,否则文明就没有深度。艾略特、卡夫卡、乔伊斯都是唱挽歌的。

——诗人于坚说。

作协主席首先得是个作家,当了作协主席放弃写作,就像一个人结了婚禁欲,可笑又可悲。我不会扮演这么蠢的角色的。希望未来的5年你记住我的仍然是作家的头衔,而不是(作协)主席。

——作家、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麦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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