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不是我的那张卡么？”季小清看到正面的卡号，诧异地问。
“是啊。”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用你的卡给你买化妆品。”
虽然这张卡里面的钱实际上已经不属于她了，当初说好赔他的，但是心理上造成的感觉却是……好主意。
傅景曦买了一盘眼影和一支唇膏，他打开猫眼石眼影盒，拿着配套的小刷子给她刷起来。
“你学过化妆？”她闭着眼睛问。瞧这手法多熟练。
“没啊，我怎么可能去学这种东西。”
“那你怎么懂这些？”
“看多了还不会吗？”
季小清乖乖闭嘴。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面镜子放到自己面前，她被镜子里的人电了一下。这双眼睛还真是漂亮又传神，化妆果然是门艺术。
“还差一点。”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拿出那支唇膏，在她唇瓣上来回摩擦。
她的脑袋下意识地往后仰，被他发现了，“乖乖配合，季小清同学。”他一手抵着她的后脑，在人流密集的专柜边给她涂唇膏，路过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令她觉得脸颊发烫。
“好了。”傅景曦浑然不觉，对着他的作品满意地笑了笑，用指腹擦去涂到唇外的部分，顺带摩擦而过她的嘴唇。
“再看看。”他又把镜子放到她面前。
季小清随意地应了声，“嗯，可以了，不要再买化妆品了，咱走吧。”
于是他又带她来到香水柜台。她对香水没什么概念，只觉得那些香水瓶设计得非常精巧。傅景曦的手指像刚才那样在专柜台面上滑动，最后定格，指着下面摆放的一个蓝色香水瓶道：“这个，给她闻闻。”
营业员拿出试用装，喷在试香条上递给季小清。
“嗯，还不错，蛮好闻的。”她笑笑。
他也没指望她能给出多专业的评价，于是对营业员说：“开票吧，就这个，30ml。”顺手拿出银行卡。
“为什么不直接买100ml呢？”这样就省得她用完又来买了。
傅景曦鄙夷地看向她笑道：“知道为什么香水越大瓶越便宜么？就是因为有你这样觉得大瓶经济实用又好看的蠢材存在啊！”
“傅景曦，你今天一会儿死鱼眼一会儿蠢材的，不要以为我有求于你就……”她还没说完，傅景曦又熟练地勾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去，叹道：“走吧走吧，季小姐，我们去看衣服。”
他给她选了几件颜色浅嫩的衣服，又买了丝巾、太阳镜等周边饰品。不过说真的，她确实很久没有添置新衣了，衣橱里也大多是白色、黑色、灰色系。因此对于傅景曦给她挑的东西，她还算满意。
两个人有些累了，来到商场顶楼的室外咖啡厅坐下。季小清说随便吃点什么，于是傅景曦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然后帮她点了份卡布奇诺冰淇淋。
本来季小清不介意吃什么，听到卡布奇诺冰淇淋倒还真有点心痒了，这小子还真懂得女伴胃口，由此可见经验啊经验……
两份饮品端上来后，两人边吃边聊起来。伴随着抒情的轻音乐，气氛非常融洽。
“说说你为什么会对夏启亮产生好感。”他随意地问。
她也不设防地回答，“因为他很优秀啊。你说一个男人又帅又有钱，对女人温柔对工作负责，哪个女人不喜欢？”
“又帅又有钱，对女人温柔对工作负责……”傅景曦咀嚼着她的话，“我就差最后一项吗？”
“你对女人很温柔吗？”她冷冷地笑。
“大部分时候我非常尊重女性，并且以她们的心情和情况优先，”他话锋一转，颇为可惜地说，“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