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的故事 2(2)

少年时代,我喜欢别人叫我诗人黄翔。因为那时候我真正崇拜过艺术和科学。那些年代总是像鸟一样偷偷地站在我肩头,然后又像彗星一样快速消失在地平线后。在多伦多,我也有个所谓的没法律意义的英语名字麦可。老外邻居们则永远叫我飞舞。飞舞这个不男不女的名字其实我也就在网上用用。我对飞舞的进一步解释就是梦境总是如山如绸般地飞舞。

在这里,我最喜欢多伦多的冬天。我喜欢厚实的大雪,给人的感觉很厚道。我总是在下大雪的时候,回忆我年轻时代和中国或者艺术。我以为我的中国生活是我的上半身,国外的是我的下半身。有时候,我会混淆记忆,在记忆里面,我人生中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朋友甚至敌人,会出现在同一个派对里相互拥抱相互祝酒。那时候,我会念叨,对于他们,我的人生,不过是他们的背景或者背景音乐。我是音乐,这想法让我偷乐。

不过今年居然是一个罕见的暖冬,直到现在,多伦多,还没正经地下过一场大雪。我总是想,等雪来了,我的故事估计也就到了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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