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施加于其他大多数领域中的人们身上的那些限制因素,并不适用于知识分子,即使只是近似同等地运用。如果这一点没有导致知识分子的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那倒会令人惊讶。在这些行为方式的差异中,有知识分子看待世界的方式,有他们看待自己与其同胞人民之间关系的方式,也有他们看待自己与他们所生活之社会的关系的方式。
1. 例如,根据《高等教育年报》(Chronicle of Higher Education):“保守主义者在人文科学(3.6%)和社会科学(4.9 %)中所占比例非常之低,但他们在商科(4.9%)和卫生科学(20.5%)中的比例则较高。”在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精英人士中间,也就是在那些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的高校教师们中间,“没有一位教师曾被报道其在2004年时投票给布什总统”,而当时布什获得了全国大众中选票数量的优势。而在卫生科学方面,一项研究显示:教职员中自称为保守主义者的比例,与自称为自由主义者的比例相当(20.5 %),其余人则自称为温和派。在商科中,自我标榜的保守主义者(24.5%)要比自称为自由主义者(21.3%)的人略多一些。但是在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中,自我定义为自由主义者的人则占绝大多数;在这些学科的其他人中,温和派的比例也是保守主义者的好几倍。
2. 参见埃里克·霍弗:Before the Sabbath(New York: Harper & Row, 1979),P3。理查德·波斯纳也说过,那些“不希望被传记作者仔细研究”的公共知识分子几乎不承受任何名誉损失,即使各种事件一再地证明他们的错误。参见理查德·波斯纳:Public Intellectuals: A Study of Decline(Cambridge, Massachusett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1),P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