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今天看起来有多糟,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而且明天会越来越好,这点我敢肯定。
——玛雅·安吉罗(1928— ),作家和诗人
即使放疗厌食,我也要赢
有人说我像一只天鹅,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地划过湖面,其实在湖水下面,我在拼命地拨水。
——雪莉·拉萨路(1947— ),奥格威尔和马瑟公司总裁
“你一定弄错了!”我肯定地说道,试图告诉医生他错了。“斯坦利,我想听听其他医生怎么说的。我要让最好的放射专家再给他做一次X光检测。”
我是简·雅本兼宽,上面那些听起来很勇敢的话是我说的。但这些话终究只能是说说而已,只是用来掩饰我内心的恐惧,表达内心深处一些杂乱无序的念头。那时我刚从医生那里得知我的丈夫得了脑瘤。
我清晰地记得,当走进病房看X光片时,我从来没有想过脑瘤会如此清楚。圆形的,有高尔夫球那么大,周围是杂乱无章的组织,有拳头那么大。“我看见了……”我低声地说道。已经没有再听其他医生意见的必要了。
我的丈夫约翰·齐默曼四十五岁,十分健壮,重二百二十磅。我总是用怀疑的语气问他:“你能相信这是真的吗?”约翰反问我:“脑瘤?”
说这些话时的情景是多么的陌生!这一切都不像是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是的,我不相信。”我回答。我开始幻想约翰将会是个奇迹,能够幸存下来,接下来各地的电视脱口秀纷纷邀请我做节目。多么愚蠢的想法,但又充满希望。
约翰在进行X光检查后的第二天就进行了手术。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医生出来后打电话告诉我说:“这不是个好瘤子。”我记得当时我还想:“难道肿瘤还有好的吗?”医生已经竭尽全力取出他们可以拿出的肿瘤,但没办法全部取出。恶性组织就藏在他的右眼后面。简单地说,他们对约翰进行了前脑叶白质切除。如果要取出肿瘤,就必须取出约翰大脑的一部分,而这部分掌管人的情绪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