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文化的智慧与差异(2)

尼罗河畔的古埃及人在眼睛上涂画深邃而修长的黑色眼线,佩戴色彩艳丽的宽大项链;他们给雕像和壁画涂上颜色,男人的皮肤是棕红色的,女人的皮肤要浅一些,有时候是土黄色;他们用宝贵的蓝色青金石、青色绿松石、红色珊瑚和黄金为圣甲虫镶嵌翅膀,用硕大的红色宝石代表日轮。

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上的古迈锡尼人痴迷于黄金那灿烂的色泽。19世纪末的考古爱好者海因里希·谢里曼(Heinrich Schlieman, 1822—1890)在半岛上挖掘出了一座卫城,虽然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但这位德国人坚信自己找到了荷马史诗中所描写的世界,并以诗歌中的“遍地黄金的城市”——“迈锡尼”来为它命名。在这个被现代人称为“迈锡尼”的古老文明中,考古学家找到了令人惊叹的财富——大量用黄金精心打造的丧葬、祭祀、日用器皿,无数琳琅满目的黄金首饰,还有金箔制作的面具。

几乎在所有的古文明中都能看到先民对色彩与花纹的热爱,德国哲学家马克思(Karl Heinrich Marx,1818—1883)对此曾做出过总结:“色彩的感觉是一般美感中最大众化的形式。”全世界的人类几乎不约而同地把色彩看成了一种美,并直觉般地感受到了这种美。先民们早早地发觉了色彩的力量,他们十分珍视各种贵重的颜料、染料,以及各种颜色漂亮的石头、宝石、玉石。他们对色彩的使用格外讲究:色彩可以标明身份等级,展现卓越风姿,表达喜怒哀乐,甚至代表自然万物……

对色彩的感知,几乎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远在科学诞生之前,各种古老的文化已经能够娴熟而美妙地使各种色彩灵动地结合起来。但各种文化之间,往往对色彩持有不同的态度,相同的色彩在不同的文化之间可能蕴含着不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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