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选了一身运动长套装。出发之前,罗兰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也忍俊不禁:穿成这样子去咖啡厅,真是土啊。
【场景】咖啡厅。霓虹闪烁,流光溢彩。
卢国强早在那里等了,看到罗兰走过来,赶紧起身相迎,并立即叫服务员过来,问罗兰要点什么。罗兰什么也没点,端起一杯白开水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卢主任,有事,你就说吧。”
罗兰以为卢国强会说一些“对不起”的话。谁知他根本就没有提那天的事情。
“你加薪一事是我的主张。”卢国强说,“那天下午我跟孙总说,每年春节过后,公司都要提名两名表现好的员工,升职加薪,今年行政人事部的小罗表现是可圈可点的了,一定要把她考虑进去。可是,他没等我说完,就大声地嚷了起来,说我插手他的工作,想夺他的位子。他这话说得很大声,故意让每一个员工都听到。”
罗兰听说过一些关于公司高层之间的斗争,其中就有孙纯总经理和卢国强副总的明争暗斗。罗兰被派去韩国的时候,卢国强就曾阻止罗兰去,其中一点就是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跟随孙总出去。
“他一个总经理都如此不顾形象地大声吵起来,我也豁出去了,直截了当地说他工作效率低下,只顾讨好韩国总部领导的关系,不顾中方员工福利待遇的改善。妈的,这年代,谁怕谁。”
“结果呢?”罗兰问。
“结果是,你顺利加薪了。然后韩国总公司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大老板让我休息一周,平静一下心情,再回去上班,继续当我的副总经理,主管行政人事、后勤、培训。”
卢国强又说:“不怕,大不了不干了,另找东家,早就想离开这破公司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住得很近。”罗兰说完起身,出了咖啡厅。卢国强望着罗兰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第七幕
【画外音】时间一晃,数月已过。大哥的大儿子罗小河终于考上了大学,罗家又出了个大学生,罗兰为这事情高兴了整整半个月。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当晚,侄子约了罗兰QQ聊天,要罗兰传授一些大学学习和生活的经验。
【场景】办公室。空无一人。灯光只开了部分,照在罗兰和另外三个正在加班的同事的背上。
罗兰正在聊QQ。她正在麻利地打着一段话:英语,绝对不能放松,要过六级;要正确选择学生社团,以兴趣为主;要多去学校的图书馆;要热爱体育运动;至于大学里该不该谈恋爱……
QQ的“滴滴”声,频繁地响起,十分清脆。一抬头,罗兰才发现三个加班的同事早就走了,她赶紧下了QQ,准备离开。
罗兰一转身,发现卢国强幽灵般地就站在自己身后。罗兰也太入神了,卢国强走进公司的时候,她一点也没发现。刚洗完桑拿回来的卢国强,就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烟,一边注视着罗兰的背影。卢国强在剧烈地意淫,浮想联翩。
看到罗兰要走,卢国强已经不能控制理智了。满脸涨红的卢国强再次使用了暴力,一拳打在罗兰的太阳穴上,把正要喊叫的罗兰打晕倒地。卢国强宛如一头饿狼,迫切又慌张地关掉公司里所有的灯,抱着罗兰摸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卢国强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卢国强把罗兰放倒在长条沙发上,迅速褪下罗兰的半截裙,那被蕾丝内裤包着的屁股引得他两眼发光。不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整个眼眶都要飞出来。再扯掉罗兰的蕾丝内裤,一片洁白呈现在变态狂的眼前。
卢国强气喘吁吁。他的眼神、他的手、他的嘴唇依次在这片洁白上耕作不停,直到筋疲力尽躺在椅子上。想抽烟,却连爬到桌边拿烟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