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赋予自己用某项任务或某个目标决定自我价值和幸福感的权力。
你想:“做好这份工作,通过这次考试或这次约会,将会改变我的一生,并让我幸福。”当一次完美的表现,或某个特定目标的实现成为衡量自我价值的唯一标尺,如果不用某些杠杆(比如拖拉)打破“自我价值=业绩表现”的等式而直接开启工作时,那么你将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
伯克利大学的心理学家里奇·比里(RichBeery)说:对失败的担心源自于一种推测,即你所产出的,反映的是你的整体能力。然后,你会运用拖拉,保护自己的价值不会受到别人的评判。
(2)用完美主义把任务抬高到离地100英尺的地方,这样任何错误就等同于死亡,而任何失败或拒绝都不能被容忍。
你要求自己十全十美地完成它———没有焦虑,听众完全接受,没有批评。
例如,我们当中许多人觉得,绩效测量出的不仅是我们的能力,而且也测量出我们作为人的价值。如果努力工作而不出色,我们会感到一蹶不振,好像自己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一样。我们告诉自己:“如果全力以赴,而我的绩效、书籍或作品仍然不够优秀,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我们拖拉,以避免在工作中出尽全力,并逃避自我批评。
(3)当自然压力反应系统产生出肾上腺素,以应对生命威胁时,你发现自己在焦虑中一动不动。
在此种任务上码放的问题越多,一个错误发生之后所带来的威胁也就越为严重。所以,在一连串的“万一”中,你建立了一种一排多米诺骨牌轰然倾塌的景象———一个错误导致流失一位客户、导致丢掉一份工作、导致寻找另一份工作的所有尝试都遭到失败、导致婚姻的破裂,如此等等。有了这么一些想象,你着实很容易感受到紧张和压抑,然后又从拖拉中寻求短暂的放松。
(4)运用拖拉来逃避矛盾,从而让最后期限越来越近,由时间所产生的压力会激发出更多的焦虑和更加紧迫、更加骇人的威胁。
你同样通过推迟足够的时间,以便不能被考验出真实的能力—也就是在足够的时间里你所能做的,就是来逃避那个可怕的等式:自我价值=业绩表现。
(5)你运用某个实际的威胁,比如一场大火或一个最后期限,把自己从完美主义中解放出来,以十足的动力投入行动。
这肯定是一种绕了大弯、代价高昂的手段,但不管怎么说,它克服了完美主义以及对失败的担忧的侵害。你再次学会,拖拉是有意义的,并且自己可以从中获得好处。而拖拉也将使你止于这个恶性循环,直到你消解掉它,并取而代之以更为有效、也更为有益的工作模式与价值处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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