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05(11)

“那你是烈火,”我轻轻揪着他的头发,“我是干柴,是你勾引我的。”责任要分清楚,倒打一耙是俺的拿手好戏。

“不,我才是干柴。”

“为什么?”

“因为,”他腰间猛地一动,害得我轻呼一声,“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

……

我把玩他额前碎发,他微眯着眼,很受用的样子。

“你这样,比平时好看。”

“嗯?”

“平时你那样子太正经了。”

“你喜欢不正经?”

我微笑,凑过去舔舔他的唇,“是呀,我就喜欢不正经……嘶……又来……?”

“嗯,你不是喜欢吗?”

“你这何止是不正经,”我诚恳地说,“你简直是下流……啊……!”

“嗯,下流好。”

……

就是这样,如同诸葛亮调戏孟获七擒七纵般,我们折腾到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没有才沉沉睡去,即便我现在清醒过来,可浑身上下还是跟被东厂西厂锦衣卫的公公们齐心合力揍了一顿似的动弹不得。 

明明身体累到虚脱,神智却比深秋田野里的青蛙还要清醒。记忆像牛反刍似的把昨夜的精彩片段一遍一遍的提取出来、放映在脑海里让我自娱自乐反复意/淫,我认为倘若我的思维可以实现脑成像的话,那不管是东京热还是一本道全都得自惭形秽一败涂地主动丢了饭碗。

他还在睡,在离我大约半米的地方,右手却垫在我的腰间。这让我有些吃惊,我向来做不到在别人的怀抱里入梦,只有在没有肌肤接触的情况下才能安然睡去,小时候有一度喜欢在临睡前将所有的毛绒玩具排列在床上,然后我躺在他们的中间,可第二天醒来,这些猫猫狗狗永远四散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床上独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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