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六月,我拼命地吃冰淇淋。我穿着吊带背心一个人在房间晃来晃去,我哼着王菲的《闷》:我真想有那么地单纯~不可能~~~
电话铃声如同伴奏,悦耳动听。
…………
我不知道怎么熬姜茶。
我恰好要经过你家附近的菜场,你要是有空的话……
您怎么知道我家?
我每天都要经过那里,天堂街七十五号四○六室。
是。我在家。
我知道,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开门好吗?
我凝视着他,他帅得没有道理。
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我感觉也许你需要我。
我现在肚子不疼。
我知道,但疼痛一定会来。如果我不来的话。
你估计还有几天。
他沉默了片刻,说:“如果这个月你没有意外的情绪波动的话,四五天。但是如果你需要准确的答案,检查过了才知道。”
我顺从了!我顺从了他从里到外彻底的检查。他紧张、激动、大汗淋漓,并不像一个理智的妇科医生。
不需要任何工具吗?
不需要。你早就过了排卵期,是你这里太冷了,血流不畅。他用身体指示给我。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