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说,你能扶我一下吗?我很痛。我对他发出恳求。一个已经在过我里面的男人,应该不算勾引吧?而且我是应该痛的。
可是,他的确被我勾引了。他就是三郎。
一个月以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令人难忘的男中音是英俊潇洒的郎医生。
“我想提醒你别忘了喝生姜茶。”
你很难想象一个整天跟女体打交道的人还会对那里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三郎便是。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像一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男孩那么贪婪和迷恋。
你这里与众不同。他有权利说这句话,他见过“众”。
哪里不同?
气味?说不清,第一眼感觉就不同。如果那天旁边没有护士,我可能不会戴手套,我想触摸,而不是检查。你让我对习以为常的东西产生了兴趣。
而那天我惊惧、疑惑、疼痛、做作的羞耻中夹杂着起起落落的欲望。
那天我夹着疼痛和滑石粉的清凉扶着郎医生的手臂从检查的小床上站起来的瞬间,一股温热以不可抵挡的气势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那么下面是红色,而不是白色。
三郎像一只苍蝇,他对我经前的身体有着苍蝇对血腥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