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童年时代到业余爱好—— 一位世纪天才的并非天才的开端(5)

《莱比锡报特刊》报道了巴黎七月革命的消息。法国国王被推下王位,拉法耶特恰恰就如同一个历史的童话一样,穿越我的想象,他在民众的欢呼声中骑马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在土伊勒里宫(Tuilerien),由瑞士雇佣军组成的军队再次被击溃;一个新的“平民国王”路易-菲利普不知道自己该向民众推荐什么,他只能假装赞同共和制。……对我来说,有历史意义的世界从这一天开始了;我当然完全赞同革命。

因为革命和接下来的“革命的动荡”“不久就在或多或少的震撼中,席卷整个欧洲”,瓦格纳在这些革命和革命的动荡中,看到了“人类旧的、过时的,与新的、充满希望的事物之间的”斗争,在这场斗争中,人们只能站在未来这一边。这样,他不仅自称已经创作了一个(已经失踪的)《政治的序曲》(Politische Ouvertüre),而且还参与萨克森、尤其在莱比锡爆发的动乱中,在此过程中,民众无节制的“魔力”“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把他一同拉进它的漩涡中。”

在这种背景下,以下的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自从1833年以来,瓦格纳与海因里希·劳伯保持密切联系,后者是“青年德意志”(Junges Deutschland)这场解放运动的代言人,瓦格纳为劳伯的非常进步的《优雅世界报》(Zeitung für die elegante Welt)撰写了他平生第一篇文章,而且,他还通过这篇文章解释了他的歌剧计划。瓦格纳的第二部歌剧《爱情的禁令》(Das Liebesverbot)成为他的早期革命热情的最重要的艺术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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