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已经多年不见了,第一次见他的感觉是,他是多么能干、明白的一个人,如果他是我的亲弟弟该有多好哦。孙俪和彭程都是湖北人,因为她们,让我不再对误解中的“湖北的聪明”感到有些微的“讥厌”,而是觉得,我和我的儿子,也有她们的聪颖、细心、诚慧的几分之一,大约我们的人生就会更多地美好出几分来。还有腼腆而又内秀慧中的郑键和博超,让我幻想别让我失去我的儿子,家里又多出一个、两个他们做我儿子的哥哥和姐姐,那么我们家就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家庭了。
记得那年随守泉兄和他的部下去内蒙,一路上堆满的热情,可以让草原和沙漠因不堪负重而告饶。倘是以漫无边际的沙漠为广场,以辽阔无比的草原为库房,都难以盛装负载一路上他们对我腰病的照顾和体谅。之后的多年,参加任何的文学活动,都让我怀念那次百年一遇的内蒙之行。
再后来,因为时间在水里的流转,守泉兄到别的部门去了,副总赵信负责文化部门,虽只有一面之交,仅有在常熟一个讨论会的相熟,却也奇怪到对他不能忘怀,知道因为还没有与他真正熟悉到可以随时交往便谈,竟也在三次变换手机时,在清理了无数手机中的电话号码时,舍不得把他和他的号码拿下来,总觉得他也是我兄弟朋友中的一个,是那窝儿对生活和世界富有感念之心的《检察日报》里我的好亲好友的其中之一。
在那儿——《检察日报》社,并不知道为何会对他们有那么深的情挚真意来,而在过往自己工作过几年、十几年的老单位,似乎也难有这份总是浮在心头的感觉。写这篇短文时,他们一个个都如家人样在我的书房走来串去,在我家客厅里品茶聊天,而且是那种可以到家不脱鞋子,并随意抽烟、吐痰的亲热。
真是的,亲没有道理。也就这么亲着。
2011年6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