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律师:事务所第一位女律师(2)

阿肯色州在当时是美国最穷的州之一,州内贫富差距很大。1976年,代表穷人利益的改革社区组织协会成立者韦德·拉特克促成了一次人民公投,希望降低小石城水电等基础设施的收费,提高企业用户的收费,以此来达到减轻穷人的生活压力、缓和贫富矛盾的目的。拉特克是克林顿的朋友,也与希拉里惺惺相惜,他们在政治和社会话题上十分谈得来,都对社会底层民众的命运充满同情,并愿意在未来的合适时机中付出心力为他们提供帮助。

这次公投很快有了结果,措施在最后获得了通过。不过,当地的企业负责人们并不情愿去实施,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他们不希望现状发生任何改变,于是希望联手推翻这一公投结果。随着一家电力公司首先提出了诉讼,各行业的很多企业都先后加入到诉讼队伍中。他们表示,实施该公投结果可能造成的现象是:不再有其他企业愿意来到小石城投资。

当韦德·拉特克站到法庭上时,他震惊地发现在对方的律师组里有希拉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想起往日希拉里的种种铿锵言辞,拉特克失望至极,他以为“她即使不是朋友,也起码该是一位支持者。”

在这个事件中,希拉里也经历了痛苦的挣扎。她不愿背弃自己帮助底层的个人打算,但是作为一名员工,她应该为罗斯律师事务所接下的每一个案子努力,竭诚服务于自己的企业客户。在法庭上,希拉里没有与自己昔日的朋友正面交锋,但仍然以绝佳的口才积极阐明了企业不愿履行新措施的立场,并表示这样的决定欠缺考虑,相当于强夺财产。她的话语令改革社区组织协会的出席者们非常愤怒,但是她最终说服了法官,宣布公投结果无效。据说,这一系列精彩的诉讼语言是希拉里和同事们在前一个晚上边吃比萨边想出来的。

当然,赢得官司的结果,除了得到事务所同事的肯定和赞扬之外,迎接她的还有与拉特克关系的破裂。理想与现实之间横亘着残酷的鸿沟,在罗斯事务所工作的这些年中,希拉里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了其中的尴尬和困惑。

1979年,克林顿竞选州长成功,已经是州长夫人的希拉里成为了事务所的合伙人,她也是该事务所的第一位女性合伙人。在这一年的夏天,希拉里发现自己怀孕了,这真是好事连连的一年。在刚结婚时,他们就很想要个孩子,不过一直未能如愿。现在,希拉里怀孕了,他们为此兴奋不已。

克林顿夫妇一起参加心理助产法课程,一起阅读《父母手册》,向已经当上父母的朋友们以及医生、护士询问关于育儿方面的问题。一位曾是橄榄球运动员的朋友对他们的激动心情调侃说:“你们可以把孩子当成一颗橄榄球,然后紧紧护在怀里。”

刚开始,希拉里还照常乘坐飞机去纽约出差,不过后期因为出现了一些问题,医生严禁她这样做。这令希拉里感到十分沮丧,原本她计划在年底和克林顿去参加华盛顿的全美州长年会,夫妻两个都收到了卡特总统及其夫人的邀请(这并不容易,因为受邀是要经过重重严格审核的),最后克林顿在卡洛琳·休博的陪同下前往华盛顿参加了州长年会。年会期间,隔几个小时,克林顿就往家里打电话确认希拉里的平安。

次年2月,希拉里产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切尔西·克林顿,这个名字取自于琼尼·米切尔的一首歌曲。接着,她在家休了4个月产假,荣升为母亲的希拉里认为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比陪在女儿身边更重要的了。而且此前切尔西出生时难产,将希拉里着实吓得不轻。克林顿夫妇对女儿凡事都亲力亲为,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切尔西也确实享受着一个完整家庭带给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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