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在想,唐易这个坏人,外面究竟有多少女人?”
“嗯。”
……
纪以宁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惊了一下。
她已经被人从身后圈死在怀中,始作俑者正埋首在她颈窝处,低头轻吻着她白皙的颈项。
这人,走路跟鬼一样。
她惊魂未定:“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五分钟前。”
他的薄唇带着凉意,她不适,不自觉地避开:“那你怎么不出声啊。”
“是你太不专心。”
他无所顾忌,牢牢扣住她的腰:“刚才在想什么?”
她有些失意:“你不是都猜到了?”
“我要听你自己说。”
这个男人简直没有任何道理好讲。她转过头去,不想说话。
他不用语言强迫她,而是用实际行动。他的手指探入她的睡衣,扯开她腰间的缎带。
她抓住他的手,脸不争气地红了:“坏人。”
他慵慵懒懒地看着她,趁她不注意,反手用力,将她的制止全数压下。她不愿同他说话,他更是坏得过分:“我本来就是。”
她认命地再次转头看着他。
“好吧,我说。”她淡淡地开口,“我刚才在想,你们唐家签代言人,都是要老板亲自卖身的吗?”
唐易顿时笑了,拦腰抱起她就往床上放。他半跪在床沿,双手撑在她身侧,不容人反抗地居高临下,眼里闪着明显的欲望,是那种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她躲不过他的调情,心里又落了心事,总是有失意:“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做这事?”
他不打算否认,抬手解开衬衫纽扣:“男人饥渴太久了,就会不受理智控制。这就是所谓的,本能时代的来临……”
什么见鬼的道理,想欺负她就直说,居然还能扯得这么像样,实在是诡辩。
纪以宁真是怕了他。
大概今晚真的是不愿意,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你很会赌是不是?那和我也来一次,你赢了就听你的。”
唐易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知道我很会玩这个?”
纪以宁不愿去看他:“猜的。”
男人盯她半晌,忽然艳艳地开口:“拉斯维加斯那个……”
她忽然来了气,不自觉推了他一把:“我不要听你说这个。”
唐易大笑。
“那件事啊……”
他一下子懂了,俯身靠近她的唇,似吻非吻:“好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快忘记了。纪以宁,你也会为了这个跟我生气?”
她捂住唇:“我不要跟你说了。”
那么柔软的一个人,也会为了一桩旧事在意他。他忽然心里一软,她说什么他都想顺了她的意。
“好啊,我就跟你玩一次,”他在她唇边告诉她,“如果我赢了,我要你双倍奉还。”
一场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
纪以宁一败涂地。
她闷闷地道:“你耍诈了是不是?”
唐易表情诚恳:“跟你这种程度的人玩,我还要耍诈?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
男人忽然拦腰抱起她。
“哎!你……”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动作强硬,不容她反抗。
“刚才说过了,我赢了的话,就要你双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