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的孩子》 性、纸巾、女优(1)

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在半个月里断断续续去了8次夜总会,而且遍布全国南北,同样的歌曲和内容一次次地重复上演,“女人”在你世界里的定义开始被扭曲,她们变成了一次性消费品,你跟她们只能通过“性”产生联系,除此以外你手足无措,而你似乎也只有到了那个场合才能找到真实的自我。

王尔德曾说过:节制是不幸的,适量就像顿普通的饭菜那么糟糕,过度才像一席盛宴那么尽兴。

对于“性”的理解,我第一次是从初中宿舍隔壁床的一个哥们处学来的。每天早上,我都能看到他的床前堆积着小山似的白色纸巾,这令我十分好奇,因为他身体非常好,几乎从来不感冒。

“我要传授一门技艺给你,从此你的世界将再不一样。”他有一次终于同意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底。“把手放在上面,就这样摩擦,”他拿着一个橙色的杯子,演练起了手法,“一个手顶着,另外一只手保持摩擦,要有韵律和节奏。”我如饥似渴地盯着那个杯子,心里想:“这东西真有那么过瘾?”

夏日午夜的梦里,我隐约感觉有只手在我的下半身游荡,他抓起了我的阳具,开始重复白天教导里的动作,睁开模糊的双眼,是同屋的舍友,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夹带着海浪般柔蜜的温暖,惊讶的同时,我却不愿打断这美好的感觉,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适感,随着节奏的加强,我的下半身犹如海边的沙子城堡,被温热的海浪彻底冲刷殆尽,并随着回潮被带入了大海,隐入了一片意识模糊的天国之地。

从此,身体的一道大门被开启,随时随地,我都可以拿出钥匙,打开这扇大门,而等在后面的,往往能让我飞离周遭不尽如意的世界,体验一两秒自己全然的存在。

渡边淳一为此曾写过:

“到了初中一、二年级,性成了男孩们生存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主题。自此时起,男孩们便迎来了动荡的时代,他们将会与萌动于自身内部的性欲发生种种纠葛。

在这种时期的某一天,男孩会突然感受到潜藏于自己体内的性欲正以无可名状的态势躁动开来。

我也曾有过大腿之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莫名其妙的疼痛感的体会。有一次,我坐着翻阅字典,当“性器”这个字眼跃入眼帘时,两大腿间像被弹了一下似地有一股热流滑过。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的阴茎已挺立起来。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便慌忙用手去安抚它,可就在手接触到它时,又引起了一阵近乎麻木的快感。至今我的脑海里仍保持着那种慌乱的记忆。

当时我想:“不能碰它!”便用双腿去挤压那直挺着的东西,可是,这又引起了快感,而且比刚才更为猛烈。到了这种份上,我的体内似乎养了一匹无以驯服的烈马,我不知该怎样做才好。等我缓过劲来,发现阴茎早已被握在掌中揉搓着。

就是这样,男子的自慰行为与其说出乎自然,毋宁说是理所当然要发生的。

这种最初的体验确实称得上惊心动魄,它是那么强劲、剧烈而又鲜活,以致使我感到在男人的一生中没有比它更令人快活的快感了。”

初中未发育完整的女同学很难成为这扇大门的钥匙,女老师一直是我眼前的红布,我喘着粗气,要把她碾倒。

南方的夏天酷热难挡,我们的英语老师是个丰满的30岁女人,总喜欢往身上喷浓重的香水,几米开外就能闻到她的出现。另外一个教物理的老师刚从师范毕业,戴一副精致的眼镜,五官小巧,个子不高,平时喜欢穿黑色铅笔裙加白衬衫,脚踏一双高跟凉鞋,偶尔她还会换上一身半透明的连衣裙,这个时候当她走到课桌中间来,班上的男同学就会把笔故意扫到地上,俯身去拣,课后为了内裤颜色的问题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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