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者:在指导他人之前,先认清自己的路
当你真正决定兑现承诺的时候,命运也会开始帮助你。你会发现自己的运气变得出奇地好,各种以前从来没有发生的一切都会对你青睐有加……无法预料的事件、相遇和物质的帮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一切都会来到你的 面前。
—威廉·哈钦森·默里
这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
一年中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我坐在高高的落基山上的书桌前,透过窗户向北望去,只见沃萨奇岭堆满积雪的漂亮山顶,环绕着山下的山谷,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马蹄一样。
这个高山社区被恰当地命名为太阳冠(Suncrest),我们的家就位于6 000英尺的高山上。在这里,黎明的第一缕阳光从我们山顶的庇护所掠过。
当太阳慢慢睁开眼睛,俯视着寂寞峰以东的广袤山地时,我正在阅读《朝圣》(The Pilgrimage)一书,这是我的巴西朋友保罗·科埃略(Paulo Coelho)的著作。他的写作激发了我的思绪,帮我确认了总是有两本书伴随着你的智慧:你所读的书和你所写的书。把笔放在纸上,在笔记本上,我飞快而又疯狂地写着,几乎无法记下和包含丰富的思想。
我的思绪被空中滑过的爆竹声打断,云彩的颜色从黄色变成了焦橙色再到鲜红色。随着云层突然呈现这些颜色,淡淡的日光普照在地平线上,就像是巨人的睫毛一样,给新的一天释放出维持生命的能量。
今天的灿烂开始标志着一年的结束,因为,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时,我们就将告别过去的一年,迎来新的一年。明天的太阳升起时,我们就迎来了一个全新的365天,这显示了宇宙万物的连续性。
耳畔回荡着威廉·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的话:“快来沐浴这造物主的恩泽,让我们师法自然吧。”我想起了去年夏天的一天,我和儿子康诺以及其他的父子们一起站在太阳冠的最高峰—寂寞峰山脚下的巨大冰斗上。周围散落的岩石清楚地表明了这里为什么被称为落基山脉(Rocky Mountains,意译为“石头山”)。到处都是岩石:堆积岩或者圆锥形石堆,被那些以前从这里走过的路人精心地堆放着,指示道路;岩石生成的台阶和楼梯;供一家人休息的石凳,绕着花岗岩石块摆着。在最高处,是一块极其光滑、几近直立的岩石,有城市的街道那么长,山顶的积雪融化成一股涓涓细流飞流直下。
这里是欣赏山谷美景和山下波光粼粼的湖泊的好地方,也是欣赏寂寞峰上壮丽景色的绝佳之地,就好像自然之母在巧妙地告诉你,你不能同时朝下和朝上看(轻视和重视)。①
向上凝视着岩石堡垒,我意识到同这座直入云霄的62层楼高的山峰相比,纽约和香港那些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摩天大楼毫无优势 可言。
在这些天然高塔的最高的那座上,自然之母用岩石多年被水侵袭后的痕迹描绘出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巨大问号,大得让你都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到的东西。这个巨大问号位于海拔11 000英尺(3352.8米)的地方,问号本身有10多层楼高,经验丰富的登山者和徒步旅行者都称它为问号墙(Question Mark Wall)。
问号墙的意图似乎是显而易见的—提醒我们无论攀登到多高的地方,我们都需要反思和询问:我是怎么到达这里的?我走的路正确吗?我的目标明确吗?我是怎样克服眼前的障碍的?我清楚自己真的想去哪里吗?我认识那些在路上等着帮我的人吗?
我收回思绪,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些问题,并写下了回答,自从我踏上探寻词语秘密力量的征途,这些都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机会遇到命运
正是在维也纳,当我的新朋友和导师普拉温·切库里出现在我的征途上,并告诉了我那个神秘词语之后,就像命中注定的一样,我结识了另外一名导师,他让我明白所有词语都有秘密。
我是通过比尔·菲尔莫尔(Bill Fillmore)结识他的,比尔是我们这个代表团的律师,我们一行人飞赴奥地利同维克多·弗兰克尔的家人会谈。比尔说他无意中发现我不断地在笔记本上写东西,想知道我都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