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很多人来都会对伯金的死感到震惊。现在希拉里也死了。”
“还有，你在伯金的文件里发现的那封信？默多克探员询问他的客户信息？这很不寻常。”
“噢，天啊，我还没有告诉你最精彩的部分。”米歇尔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从汽车质保手册中撕下的那张纸。她告诉西恩自己是在哪里找到它的。“想想看，假如他曾经去过她那里，一定是开车去的。因此车厢内是保存地址的合理地点。”
“凯莉?保罗。好的。”他看了看表，掏出手机，按下号码。米歇尔继续吃她的鱼片和土豆条。
“请问是凯莉?保罗吗？”西恩顿了顿。“你好，我是西恩?金。我和泰德?伯金一起处理埃德加?罗伊的案子。喂？”
他放下电话。
米歇尔吞下一口面包屑比目鱼片。“挂断了？”
他点点头。“估计她就是那个客户。”
“这么说是个女的？”
“听声音是。她问我是谁。我告诉了她。然后她挂了电话。”
“你觉得她知道伯金的死讯吗？”
“无从判断。”他看着那张纸。“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地址在离这里约四小时车程的弗吉尼亚西南部。”
米歇尔一口气喝完冰茶。“再让我买一大杯咖啡，然后我们就上路。”
“别急。你现在离开这里恐怕不太明智。至少，警方会希望和你谈谈。”
“那你也别去。我们曾试过兵分两路，结果两个人都差点丧命。”
“好的，你说得对。等等。”他又在手机上按下一个号码。
“菲尔，我是西恩?金。听着，今晚有时间见面谈谈吗？八点怎么样？太好了，谢谢。”
他挂断电话，示意服务员结账。
“你打算怎么做？”米歇尔问。
“我要亲自去检察官的办公室博得他的同情，好让他解除限制你不得离开夏洛茨维尔的禁令。要是不管用，我就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抵押出去，替你交保释金。”
“我还以为你只需要拿出百分之十就够了。”
“眼下，任何一笔开销的百分之十都会动用到我的个人资金。私家侦探的生意时好时坏。我甚至不能确信我们这次能不能把差旅费赚回来。”
“如果这一招还是没用呢？”
“我就把你塞进箱子，带你溜走。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见到凯莉?保罗。”
“你觉得她能解开所有谜团吗？”
“事实上，现在只需一个答案就能让局面发生很好的转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