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就知道和杜威恩爱甜蜜。我半道翻了船都没人救,下回再不和你们一起出来玩了。”
田静没义气,周一鸣更没义气,和他的佳人都不知跑哪去了。
这混账东西,我下水前把背包和干净衣裳都寄存在服务站的更衣箱里。因任佳说她不下水,我就好心好意把箱钥匙给了他。让他们闷的话可以去开箱取我的MP5听音乐或看电影。
造福他人的结果却是亏了自己,这会我要开更衣箱换掉一身湿衣服,岸上却找不到这一对的人影。
气得我要来田静的手机打给他,张口就骂:“周一鸣你死哪去了?我从头到脚一身湿,再不换上干衣裳我病了你付医药费外加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他还跟我诉苦呢,说任佳正在跟他闹脾气。在山坡后面她偎着一竿青竹呜呜咽咽哭了半天了,他使出浑身解数才总算是哄得她渐渐收泪。
“你别急,我们马上就过来了。”
没辙,我只得浑身湿漉漉地等着。这时导游已经在安排大家去附近的农家乐用午餐了,田静打发杜威先跟去占座位,她陪着我一起等周一鸣他们。
说是说马上就过来,却等了好一阵才见他们姗姗而来。任佳果然是一副哭过的样子,眼圈微红,楚楚可怜,周一鸣在她身旁一副奴才似的小心伺候状。也不知他刚才怎么得罪了这位任大美人,让她哭上这半天。
我忙着换掉湿衣裳,暂且没空管他们的闲事,包打听的工作反正有田静负责。等我从更衣室里出来时,他们已经去了农家乐。田静还在等我,一脸“非常可乐”状:“你知道任佳刚刚为什么哭吗?都是因为你。”
我?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吗为我哭啊!我哪里得罪她了?”
“因为你和周一鸣的关系在她眼中看来太亲密了。路上你和他咬耳朵说悄悄话,又把更衣箱的钥匙交给他,她吃醋了,就对周一鸣发脾气。说为什么你会把钥匙给他,你们是不是关系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