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考验我的耐心!”申莫言语气一凌凛,随手取出马上所放的刀,话语间已经一招递出,带着杀气,卷起一阵寒风,意欲去掉来人面上的纱看清其容颜,“我申莫言见一个大兴王朝之人就杀一个,免得我祖父在九泉之下寂寞!”
来人身体后落,避过申莫言的刀风,一拔拨马头,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剑尖带风逼歪申莫言的刀,趁申莫言重新出招前,一拍马背,那马儿立刻闪电般离开,。这匹马脚程不仅远在前两匹之上,也非申莫言的马匹可比。
申莫言没有追赶,他看着那匹马在视线中迅速消失,然后有几缕头发轻轻飘落在他的手背上,。这是刚刚那人的剑风斩下的几缕,他唇角划滑过一丝冷漠的笑。那个被劫走的司马玥绝非寻常人,而这前来带走他的三人也绝非平常的武林人物,尤其是这刚刚离开的白衣人,虽不出言,却有一种不可亵渎的高贵气质,且武艺出众。
这人所出一招,看似平常,他竟然从未见过,看不见杀气却足可随时取他性命。
返回楼阁,申莫言重新坐下,那叫宝儿的男子立刻重新跪下替他整理有些乱的头发,动作极是小心,差不多快到一根一梳的地步,惟唯恐不小心弄断弄掉一根头发。
“人呢?”皇上余惊未消的地问,“来人,立刻去追!朕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敢当着朕的面把人劫走?!”
申莫言把玩着手中的箭,漫不经心的地说:“你省省吧,他们配了上好的马匹,而且武艺极好,追不上的。宝儿,我累了,回府!”
宝儿立刻恭敬的地站起身,替申莫言披上披风,小碎步的地跟在后面,竟然不和皇上皇后说一声,就与申莫言一起下了楼。
“这臭小子!”皇上看着已经到了楼阁下的申莫言,嘴内里骂着,“不过是相国的杂种,还不知道是哪个贱女人生的怪物,竟然敢这样对朕,朕总有一天要收拾他们!还有那个男宠,也眼中没朕,哪天朕得了机会一定要将这贱人送到军营供天下人享乐!”
“皇上,您还记得上个月,您在宫中宴请相国,阿茹公主和宝儿说了几句话,申大将军立刻当着众人的面割了宝儿的舌头,说是若是再与他人有染,立刻动手剁手,动脚剁脚,存了心就剜出心来吗?。”皇后笑了笑,说,“听说,申大将军最爱宝儿一双眼睛,从不让人看,也不许他与人对视。宝儿他只怕是不敢而非不敬。”
皇上想了起来了,当时,就在宴席上,申莫言面不改色地割了这个叫宝儿的宠童的舌头,就因为阿茹公主与宝儿说了几句调情的话,。这宝儿立时疼得晕死过去,却也不敢吭半声出来。
“他就同他父亲般,根本就是怪物一个!”皇上恨恨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