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溟的父教 6

这种方法,即便现在看来,都非常超前。

那么,究竟好不好呢?

梁漱溟说:“这个信任或放任——这放任非不管,另有他的意思,即于放任中有信任——给我的好处帮助太大,完全从这消极的大的帮助,让我有后来的一切。大概在先父看到这一点:这孩子虽然是执拗错误,但自己颇有自爱要强的意思,现在虽错,将来可‘对’,这‘对’可容他去找,现在不要干涉。 ”(梁漱溟:《朝话 • 先父给予我的帮助》)

成为思想家的梁漱溟又说:“我之所以能如此者,先父之成就我极大。因先父从来不干涉我、勉强我,从未要我准备功课督促我升学,此实常人所难及也。 ”(梁漱溟:《自述》)

他还曾十分庆幸地说:“这种宽放态度,我今天想起来仍然感到出乎意料。同时,我今天感到父亲这样态度对我的成就很大,实在是意想不到的一种很好的教育。 ”(梁漱溟:《我的自学小史》)

他在《思亲记》中有更高的评价:“公之为教,独使情余于礼,意得自通,而教之有道,其间分际斟酌,盖有足为一世法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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