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琅璈有些不明白,孟子虚眉毛一颤,“所以你带我们回家,这里只有你会飞啊。”
“可是我不认识路啊。”琅璈对着手指道。
“废话你不认识路难道我还不能给你指路啊!”
空灵山药室
孟子虚手里握着一把雄黄,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上上,坐在床边的下下回头看她一眼,末了叹口气又回头看上上,之前被东泠苍打成重伤之后上上就再没有醒过,多亏白念是个疗伤圣手,不然就上上那个样子,大概就只能用来熬蛇羹了。
“相公,那个女的,有点吓人。“琅璈指指下下,躲到孟子虚的身后,下下看着琅璈,倒是没有任何不妥,大概这个就是修为的缘故了。
“没,没什么的,她是蛇妖啊,你看,是有点吓人的,不,不过她是我的徒弟,所以你不用怕她。”孟子虚心虚地将雄黄藏到背后,“师父,上上昏迷很久了,你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吗”
花尽渊坐到床边,凝视半晌,伸手搭在上上的脉上,然后就没了下文……
白念见花尽渊又陷入神志不清,急了起来,“师父!你倒是说话啊!上上这样不是要急死人吗!你清醒一下!”白念急得直拽花尽渊的袖子,但是因为还是个孩子的样子,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在向花尽渊撒娇一样,然后孟子虚不干了,伸手扯住白念,“你就别打扰师父了,他这是在沉思呢,你打断他上上怎么办?你出钱给她办法事?”白念听见孟子虚这么说不由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孟子虚不过和师父相处几日,哪里知道师父就像是个得了老年痴呆的老人一样,看上去是在沉思,实际上是在发呆,“相公,我饿了,你给我找吃的好不好?”琅璈瞪着白念,然后拉着孟子虚撒娇,弄得孟子虚满脸虚汗。
孟子虚呵呵一阵干笑她可不敢应付这个大妖怪,饿了?说不定人家胃口大开就直接把他们大餐带小菜地填进肚子里去了,她可惹不起啊。“那个,那个,师兄啊!”嗲声带着颤音,白念身子一抖,差点被孟子虚吓出毛病来,“你要干什么?有事你就直说,不要吓我好不好!”白念怒道!花尽渊抬起头,瞪了一眼琅璈,略带杀气,然后对着白念翻个白眼,孟子虚正好没看见,等到回头继续关注花尽渊的时候,花尽渊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小可怜样。
“我只是有点事情想要拜托一下师兄哦!”孟子虚倒是不介意出卖自己的脸皮,拖油瓶只要丢给师兄就可以了,大妖怪就大妖怪,反正她孟婆只要回到地府就什么都不怕了,况且还有那么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做,她又不是真的很闲。“什么事情尽管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最受不了的就是孟子虚的装腔作势,白念总是有种奇异的,说不清的感觉,就像是恨不得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抖下来似的。
“就是……你替我照顾他,然后我回地府去处理‘公务’。”孟子虚笑得了脸上皱纹挤成一朵灿烂的黄橙橙的菊花,还是大波斯菊!
“他是谁?”白念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孟子虚和自家师父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只又大又难缠的拖油瓶。“他我可带不起,师父不会同……”
“喂!我告诉你哦,他是师父新收的坐骑,金贵着呢,你只要好好看管,师父一定会更加器重你的。”孟子虚压低声音在白念耳畔说道,其实是害怕琅璈听见,到时候大发雷霆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