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坐在离水池不远处,随时准备当孟子虚体力不支时将她捞上岸,上上拖着下下来到白念面前,“白念师叔,我们来看看你!”上上挤出一脸的媚笑,白念浑身鸡皮疙瘩忽的一下冒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铁刷子往身上刷肉一样。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白念抑制住颤抖的嗓音,妄图使自己看起来分外威严,当然啦,简直就是狗屁不通的想法。
“没什么,就是师父她今天情绪很很不稳定是吧?”上上笑问道,脸上的笑容加上媚笑的幅度,怎么看都像一朵粉红色的菊花。
白念有种欲吐不能的奇妙错觉,“你,你好好说话,再这样待会师父回来了,一准罚你们面壁思过。”
“师叔,你错咯,师父要出门三个月,这个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你可不能拿师父来压我们,不然我们等师父来了就说你为老不尊,调戏我们!”
白念头大了,须知花尽渊最疼钿瑟,而钿瑟最疼上上下下,所以花尽渊也疼上上下下,合起来他就是这空灵山上的草根娃,没爹疼没娘爱的,还要被这群小辈欺负。明明是师伯可是偏偏被叫做师叔!奇耻大辱啊!他今年可是有两千五百岁了!看来果然是他歹命,整个一个二百五嘛!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白念虽然是白狐童子,但是也曾入世历练。所以知道,人,不但是个奇怪的需要穿金戴银住高楼大厦的生物,而且还有极个别嗜好突破了奇怪转而向变异进军,这就是所谓的恋童癖!虽然上上下下上千岁,但是难保不会有这种癖好,每次花尽渊出门远行顺便寻找钿瑟的时候,上上下下就会用色蜀黍看貌美小男生的眼光持续不断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傻瓜都会有感觉的好不好!
“是不是你对师父说了什么?”下下嘿嘿一声,亮出了手里的一件东西,然后……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我,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够了吧?”白念的脸色不只是白,更是白里透光……青光
“恩,满意了。”下下点头收起手里的东西,忽然被上上抓住了手,“不行哦!既然是师叔说了不该说的话,泄露了机密,就要惩罚,不然师父回来了会很难过的。”身心上面都会难过,一方面想起钿瑟就难过,另一方面是孟子虚知道了真相不会让他好过。
“然,然后呢?”白念咽口口水,“可不可以先把那个拿走?很恶心啊。”
“下下,亮出来给他看看,这个可是今天刚抓到的鼻涕虫,还很新鲜呢!”虽然白念最怕的钿瑟已经不在了,但是也不表示没有你怕的东西了。所以经过上上下下的多年研究,发现白念有洁癖,特别怕脏东西,并且特别讨厌鼻涕虫。原因就是鼻涕从不论是外观上还是细菌含量上都不亚于真正的鼻涕,而白念宁愿死后被人拖出来鞭尸也不要碰鼻涕虫一下。“不要紧的,你看会扭哦,很可爱吧?”下下捏着鼻涕虫在白念面前晃啊晃,于是在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白念束手就擒了。
孟子虚坐在瀑布底下,身心俱凉,还沉迷在自己上上辈子喜欢花尽渊的悲剧中不肯自拔。
“师,师妹,上……”白念的声音忽然响起,孟子虚抬头,透过水幕看见外面一个清秀婀娜的身影,“不会吧……”没想到居然会出现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背影,孟子虚兴奋了,爬出水幕,“美人!你叫什么名字?今年芳龄几何啊?家中可有老小?你三围是多少……”通常对于美丽的同性,孟子虚就像奸商看到了大把银子,没有半点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