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发表至今已有二十一年。我本不愿重提这粒"陈芝麻",但编辑先生打电话来催稿,指定我回忆有关情况。最近我从年轻一代那里听到了两种绝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说,《班主任》的写法,以及一度的轰动,是畸形的文学景观;另一种说,像那样的作品,在适当的社会发展阶段,还一定会卷土重来,是文学史上惯常的一元、时不时会一闪的正常景观。我不能确定他们谁说得更有道理。也许,唯有未来文学发展的轨迹本身,才能确认或否定种种不同的预测。
1998年11月13日 凌晨,绿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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