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断定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是何感觉,我是希望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从人类父系社会有了贫富区别的那一刻起,女性为了生存便轻易自然地沦为取悦男人的工具,正如1983年萧伯纳《华伦夫人的职业》中华伦夫人对她大学毕业的女儿所说:"那么应该盼着体面的女孩子长大以后该干什么呢?如果不是满足有钱男人的幻想,并通过嫁给这个男人获得他的财物,好像结婚典礼能使这种做法更合理化。啊,这伪善的世界让我觉得恶心。"在女性根本无法通过自己的双手满足生存供给的旧时代,出生不是为了男人,但讨好男人绝对是为了生存。于是,男女之间的买卖似乎是合理的必然存在。只是社会不断进步发展至今,仿佛人们对虚荣的追求远远高于对生存的需求,这种追求已经被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态度欺凌得毫无底线。过于赤裸的性交易不仅不会产生作为人的卑劣感,反而成为"捷径致富"的炫耀资本。关于性的态度,每个人有着不同的评价标准和原则,当然这种感性认识的深浅判断因人而异。这种具有特殊意义的行为本是由爱至深自然而然产生的表达方式,是意识与本能共同作用下的产物。对于心中最柔弱最真实的情感流露与释放,做到对其隐私性的遮盖和保护应是人类对自己基本的尊重。
动物为了繁衍不需情感因素,只需本能交配,人类却用自己拥有的高智商将思维和身体清楚分裂,先是单独拎清所谓的色欲,然后天才般地将其发挥到极致,使之成为产业。太过裸露的真实必然丑陋,极尽单一的色欲终是空虚。也许人性本就如此,并没有进化成想象中的那样高贵,只是在白天的阳光下粉饰得太过美好。
光影生色
夜,从未眠
有人欢笑,有人哭泣
有人狰狞,有人麻木
有人希望,有人淡漠
有人忘记别人,有人忘记自己
有万家灯火,有悲欢离合
拥有太多,失去亦太多
清晨,细雨,完全不同的阿城。缓静的马路上让人充满跳跃感,狂欢过后注定唯剩孤寂。任何过于极端和浓重的事物都是无法长久的,存在时越强烈过后反而会越空虚,仿佛不曾存在的幻觉一般。物极必反,我们熟悉的四个字却晦涩得让人不愿领悟。
凡·高博物馆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在欧洲极少有地方是需要排队的。这般追逐艺术的热情让这里有些文艺范儿。距开馆时间还早,我们在周边的小文具店里买了印有凡·高画作的明信片。从博物馆出来已是中午,全家人取消了去北边羊角村的行程,顺路经过乌德勒支返回。乌德勒支是一个很可爱的城市,像大一码的布鲁日,古老,水陆交映。这里不像布鲁日游人如织,可以静静享用安静的午后。遇到拍电影的团队在这儿取景,看见演员们有年代感的妆扮,庄重的肢体动作,常常会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我在不到一百个小时里经历了太多的内容,新鲜和各种冲击感过后,身心俱疲。
偶遇电影剧组,他们在戏里,我们在戏外。其实每个人都在为了掌声、喝彩努力上演着各自的戏码,而我们自己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