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们计划出版一套“剑桥学术集萃”。在获得剑桥大学出版社同意的基础上,我们将一大批书目交给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赵一凡先生,请他从中挑选出适合出版的一个书单。赵先生从中遴选出四十多本书,建议翻译出版。我们又将此书目转交给八月三十日,台湾联经总编辑林载爵先生,林先生是剑桥大学毕业的,他对此非常感兴趣,希望合作。他在四十册的基础上,精选出十五册,给我们来信写道:“我根据剑桥的书目整理出建议的书单十五种。其中有几本可视为是必要的:1.《资本主义的近代社会理论》,这本书已买了十三万,是剑桥最畅销的一本。很奇怪,竟然还没译成中文。2.《何谓现代性》。3.《何谓后现代》。4.《生物的帝国主义》。此书讲欧洲生物的扩张,议题有趣,历久不衰。”沈昌文先生在此信中提到的第一种书的下面注道:“此书可能三联店已选。但无论如何,请谭坚兄尽快去取得版权,是为要务。如能尽早得手,当为快事。”接着,沈先生又写道:“林载爵传来‘剑桥精选’书目,共十五题。林是剑桥出身。应当说,所选是较有把握的。我以为可行性比较大。何况,联经选这些书,就是为了与‘辽教’合作。可否即请谭坚去取得这些书的全球版权,然后同‘联经’谈具体事宜。我这里,当然再同赵一凡商量一下。”
赵一凡、林载爵为“剑桥学术集萃”开的书单
那一张旧书单
俞晓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