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这就像比约克唱的那样:It\'sjustadream。梦人人会做,能占梦的有几个,而最终将梦实现的一个也没有。梦之所以称之为梦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很残酷,可是也很有道理。我记得谁曾经说过,当一个孩子开始学着去讲道理的时候他就长大了。我想我还是不可避免地长大了,可我不知道我是从幼虫变成了一个封闭的茧还是从一个封闭的茧破裂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我想也许可能会是后者,不然不会那么痛。
补课日渐逼近,我知道开学和“一模”匍匐在后,“二、三、四模”渐次埋伏,最终BOSS高考先生等在最后,一切像是国际象棋。我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拿着铁枪的小小士兵。
这个8月最终还是被我浪费掉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要么上天要么入地,总之不会在天地间悬着,想浮躁都已是不可能,而这也是我早就知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