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9月,为参加欧洲各国举行的《舞台生涯》首映典礼,卓别林准备到欧洲旅行半年。他带着家眷,当轮船横渡大西洋时,收音机广播了美国政府司法部的声明,声明说政府将拒绝卓别林再入境。船在法国停泊时,卓别林向一百多名记者发表了谈话,他说:“我信仰自由,这是我全部政治见解……我为人人,这是我的天性。”又说:“我并不想制造革命,只是还要拍些电影。”
狄兰死于1953年11月9日,年仅39岁。由于他是外国人,死因特别,故需要办理认尸手续。在美国新方向出版社的老板劳夫林的帮助下,办手续的小姑娘勉强拼写出名字。问到职业一栏,劳夫林说:“诗人。”这一回答让她困惑:“什么是诗人?”劳夫林说:“他写过诗。”于是小姑娘在表格上写下:“狄兰·托马斯。他写过诗。”
斯大林有一次给帕斯捷尔纳克打电话,说他已下达指示,曼德尔施塔姆的事情将妥善解决。……“为什么我们老是说曼德尔施塔姆,曼德尔施塔姆,我早就想跟您谈一谈了。”“谈什么?”“谈生与死。”“看来,你不善于保护同志。”斯大林挂断了电话。之后,帕斯捷尔纳克一再试图给斯大林打电话,但电话里一直说:“斯大林同志正忙着……”
盛田昭夫征服了世界,却没能征服儿子。盛田家族的嫡传长子秀夫说,他父亲始终都是一个技艺高超的演员:“他必须‘表演’,他不得不扮演日本最受世界理解的企业家。他不得不这样表演,直到他中风为止。他竭尽全力地工作和学习,为的是扮演好这个角色。对此我敬佩不已。但那从来不是真的。他永远不可能演好任何一个角色,包括为人之夫,为人之父!”
一度是斯大林接班人的卡冈诺维奇在晚年被开除党籍,成了一个默默无闻的老人。当他知道女演员阿丽莎·库娜被政府打压后仍有许多朋友陪伴时,若有所思:“你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确有天壤之别。”
1993年,亨廷顿说:“在过去,非西方社会的精英是参与西方社会最多的人。他们在牛津大学、巴黎大学索邦神学院或是英国陆军军官学校桑德赫斯特接受了教育,并且吸收了西方社会的生活态度及价值观。而其普通民众却深深地沉浸在传统文化之中。但在今天,这种关系正在逆转。很多非西方化国家出现了一大批强调‘去西方化以及本土化’的精英,而西方尤其是美国特色的文化、风格和生活习惯在其普通群众当中变得越来越流行。”
有人悲悯地问霍金:“卢伽雷病已将你永远固定在轮椅上,你不认为命运让你失去太多了吗?”霍金用还能活动的手指,艰难地叩击键盘,于是,宽大的投影屏上缓慢然而醒目地显示出如下一段文字:“我的手指还能活动,我的大脑还能思维,我有终生追求的理想,有我爱和爱我的亲人和朋友;对了,我还有一颗感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