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发现,原来自己的潜意识。一直以来都在抗拒以季子作为意淫时的幻想对象。
每次当我以她作对象意淫时,我总是感到不大对劲,那是一种仿佛失去了空间和时间感,一切被压得跟纸一样薄得不对劲,就算最后能够成功发泄,那也只不过是生产工序中的一个部分而已,谈不上什么兴奋。
而大部分时候,我都会中途改换对象。
至于所更换的对象,亦不是一些特别打动我欲望或者具挑逗性的对象,多数是从杂志中找来的一些街头被访者的照片,然后以她们作为幻想对象。
她们多数是样子平凡、衣着不算暴露也不见得有品位,一切都像秋天森林中的一片落叶一样毫不起眼。
可是我就是会以这类女孩作为意淫时的对象。
并非说季子并不适合作为一个意淫时的幻想对象,说实话,她本身是给别人一种在不知不觉之间吸引别人欲望的能力,这不表示她时常摆出一副“Oh!Baby!Come on!Baby!That’s right”的挑逗表情,而是在毫不察觉之间,她就会在看手表或者找零钱之类的动作间,散发着一股奇妙气味,令吸入的人们不知不觉地兴起。
她就是有这样奇妙的能力。
如此奇妙的能力,本身就已经超越了我们言语可描述的范围,那就像要一个2000年前的埃及人,在尼罗河河水退出了他的田地后,用他惯用的词汇去介绍一下电脑的hardware与software之间的区别一样。
但另一方面,虽然季子具有这种独特的能力,可是却并不适合我作为意淫对象。
我不能准确地说出来,可是事情就是这样。
“喂,”季子瞪大眼睛盯着我,“为何你这人老是欠缺逻辑性的思维?”
“噢,那只不过是意淫的幻想对象而已,连这样也要讲求逻辑思维,未免太苛刻了。”
“你这家伙就是这样。”她一面说,一面又看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