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忠于自己的家乡(1)

10月12日(星期一),萨拉戈萨多云气温15℃~23℃

当日行程:从巴塞罗那乘高速列车到达萨拉戈萨;体验民间节日——皮拉尔节;参观老城区和皮拉尔大教堂;参观斗牛。

列车很舒适,乘客不多。一路说说笑笑,不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萨拉戈萨的风很大,是风力发电的理想之地。男人的帽子和女人的裙子是大风拿来开玩笑的对象。帽子被吹掉、裙子被吹开都是令人尴尬的事情,尤其是穿短裙的女子,常常慌张地摆出美国影星玛丽莲·梦露的经典姿势——双手捂住关键部位,以防走光。

穿着传统民族服装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地拥向广场,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欢乐气氛。

“今天是西班牙国庆节,这是政府组织的庆祝活动吧?”我问陪同的翻译。

“不,不是国庆节,今天是这个城市的保护神圣母玛丽亚的节日。”她答。

“是国庆,今天是西班牙的国庆节,《旅游指南》上分明写着10月12日为西班牙的国庆节,不信你问问别人。”

“不是国庆节,是当地的民间节日。”她固执地坚持着。

广场上挤满了数十万前来为保护神——圣母玛丽亚——献花的人们。他们多来自萨拉戈萨市周边的乡村,有坐轮椅的老人,也有坐着摇篮车的婴儿。

“那是书上写错了?不,今天肯定是国庆节。”我坚持自己的判断,随后又问了几位西班牙人,他们却并未印证我的话,一般都说不知道或者反问道:“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广场上挤满了数十万前来为保护神——圣母玛丽亚——献花的人们。他们多来自萨拉戈萨市周边的乡村,有坐轮椅的老人,也有坐着摇篮车的婴儿。不论男女老幼都身着盛装,色彩艳丽、光鲜照人……他们一打眼就看出我们这几位是异乡客,对我们能参加他们自己的节日感到非常高兴,热情地欢迎我们加入到他们的队列之中。

第二天,我们从报纸上看到了国王在马德里举行阅兵式的消息,那天的确是西班牙的国庆日,而对于这个重大的节日许多西班牙人似乎并不记得也并不在意。

曾经参加过西班牙内战的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在《丧钟为谁而鸣》中写道:“说到头,西班牙人只真正忠于自己的村子。当然,首先是西班牙,然后是自己的宗教,然后是他的省份,然后是他的村子,他的家庭,最后是他的行业。如果你会西班牙话,他就偏爱你,如果你了解他的省份,那就好得多,但是如果你了解他的村子和行业,你这个外国佬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你在西班牙绝不觉得自己像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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