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诃夫酷爱音乐,他的作品如《舞会》等都涉及到了音乐。契诃夫去世后,每逢他的生日和祭日,喜爱和崇拜他的人们都会在别墅内的客厅里开音乐会来纪念他。契诃夫称他的音乐天才来自于他的父亲,而他的心是母亲给的。契诃夫的父亲不但会拉小提琴,而且也喜欢“舞文弄墨”。他有记日记的习惯。他的日记记得很有意思:某某天谁来了,某某天谁走了,某某人吃了几个饼,羊又在院子里跳了一下……但他却要求契诃夫完美。于是,契诃夫便不断对自己说:人的一切都应该是美的,脸、衣服、想的东西,还有心。
住进这个庄园后,契诃夫的创作达到了鼎盛时期。作品大多达到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统一,主题触及重大而迫切的社会问题,思想丰富深刻,艺术上叙事和抒情有机结合,别具一格。代表作《带阁楼的房子》和《我的一生》对当时流行的“小事论”“渐进论”和托尔斯泰的“平民化”做了否定性描写,认为需要有“更强大、更勇敢、更迅速的斗争方式”;《套中人》揭示了令人窒息的社会环境中保守势力的猖獗和虚弱,反映出“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的新的社会情绪;《带狗的女人》以爱情为题材,暴露庸俗、虚伪生活的无聊和可憎可恶;《醋栗》和《姚内奇》批判了蜷伏在个人幸福小天地里的庸俗和无聊,指出生活的意义在于争取“更伟大更合理的东西”。高尔基说,契诃夫的小说是“内容比文字要多得多的作品”,以“篇幅不大的作品在做着一件意义巨大的事情:唤起人们对浑浑噩噩、半死不活的生活的厌恶”。他的小说《第六病房》曾使列宁深受感动。契诃夫的创作在世界文学中占有重要位置。他的中短篇小说和莫泊桑齐名,在戏剧方面的成就堪与易卜生媲美。在中国,契诃夫的作品在他逝世后不久便被译介过来,现在几乎所有他的小说和剧本都有了中文译本。若干名剧曾多次在中国剧院上演,拥有广大的观众。
契诃夫是怎样评价自己的呢?他说,他所写的是“对生活进行观察和研究的成果”。在参观别墅内的餐厅时,讲解员指着厨房的门告诉我们说,每次开饭时,契诃夫就坐在这扇门的门口,悄悄注视着大家的一举一动,并把他认为有意思的细节都记录下来,用作素材。难怪他笔下的人物个个栩栩如生。
除此之外,在短短的二三年内,契诃夫写了4部话剧,《海鸥》、
《万尼亚舅舅》、《三姊妹》、《樱桃园》。如今,这些话剧仍在世界各地广泛上演着。他的第一部话剧《海鸥》是在院心的一座像堡垒似的小房子里完成的。这个小房子的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的房子,我在这里写《海鸥》。每当他写作时,房子上就升起一面旗子,休息的时候,这面旗子就降下来了,朋友们看到旗子降下来后就会来找他聊天。《海鸥》完成后,在圣彼得堡等地试演没有获得预期的成功,契诃夫为此很沮丧。朋友们安慰他说,当初,
《卡门》的首次上演不是也失败了吗?但契诃夫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身心为此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