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花剌子模国(2)

阿里只是轻轻摇了摇肩膀,“成吉思汗进入回教寺院时没有下马。……他似乎问人说:‘这里是宫殿吗?’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的对话。好像有人回答他说:‘这是阿拉的神殿。’”

“他表示敬意了吗?”

“没有! 一点儿也没有! ……虽然他下了马,可是他登上讲经台,命令旁边的人给他们的马喂草料。”

“喂草料啊……”

“兵士说:‘没有饲料桶。’他就说:‘那边有。’……那是放可兰经的箱子啊! 那些士兵将箱子掀翻,唉!……神圣的可兰经都散在地面上,被他们踩在马蹄下……这怎么可以呢! 一群野蛮人!”

“他们是野蛮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却没想到野蛮到这种程度!”

阿里抱着头。他不是忠实的花剌子模国民,但他却是虔诚的回教徒。

据说成吉思汗的士兵们让圣职者和法官去给马喂饲料和水,他们自己却在那里喝起酒来。

“是在回教寺院里啊! ……酗酒、大声唱歌……唱的是蒙语,听不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阿里啊,你不要太激动! ……既然是野蛮人,就必须教诲他们啊。”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为了把他们教成文明人,才来到成吉思汗身边的! ”

“是有这样的人。……可是我……”

阿里垂下了头。

“我们齐心协力一起努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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