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途遥遥(9)

“噢,这就好!……”成吉思汗的表情放松下来。停了一会儿,又开口说:“吾图撒合里,我们民族有通过忽里台大会决定大事的习惯。即使我决定让窝阔台继承汗位,但是我死后,我的决定能起作用吗?”

“在忽里台大会上,大汗之言,即使是大汗亡后也起重大的作用。”

“这么说,我可以在众人面前宣布了?”

“是。不过在宣布之后应该补充一句—‘窝阔台之后,还未决定’。”楚材说。

听了此话,成吉思汗大声笑起来。四个兄弟中的一位被决定为下一代大汗,同时也给其他三位王子留下了再下一代的可能性。

“我懂了!吾图撒合里,你是用智慧预见未来的啊。”成吉思汗点点头。《元朝秘史》的作者,满怀着热情描述了决定继承人的情景。

也遂妃请求成吉思汗决定储君,大汗夸奖了她。随后,大汗命令术赤谈谈自己的意见。察合台反对说:“为什么让他先说! 我们为什么要被这个蔑儿乞的杂种所支配呢?”

愤怒的术赤抓住了察合台的前襟,察合台也反手抓住术赤。眼看将要发生争斗,木华黎等重臣介入调解。

成吉思汗责备察合台说:“术赤是我的长子。你为何说出这种话来!”

听了此话,察合台对大汗说:“我与术赤一起为父汗效力! 让窝阔台继承汗位如何?”术赤表示同意。托雷也起誓遵从。

这样,后继者问题得到了解决。大西征的准备已经完全停当了。

《元朝秘史》虚构性较强,很多人认为它不应作为史书,而应作为小说来读。但是,即便是小说,也多少反映出了当时的事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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