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预备练习(3)

我的家乡北卡罗来纳州的宣传语是“是,总比模棱两可好”,相当于拉丁谚语中的“求真务实”(Esse quam videri),这句话出自公元前1 世纪著名的罗马哲学家、政治家西塞罗之口。西塞罗在《论友谊》(On Friendship)一篇中提到,“没有德行,就无所谓友谊”。西塞罗认为真正的友谊非常罕见,“因为很多人只是抱着看上去具有德行的想法,而不想真正拥有这些美德”。令人惊叹的是,西塞罗对于友谊的论断与我在本书中(特别是在第二章中)一直论述的积极性共鸣具有相似性。西塞罗认为,除了善意、感情与慈爱之外,友谊也包括同情心。没有真诚之心存在,与他人之间的真正联结就无从谈起。在西塞罗看来,阿谀奉承或者“故意逢迎他人的虚假话语”,从根本上说都是有害的。现代科学也证明了这一点。虚假的积极性共鸣会产生有害的、不真诚的感情,可能会源于彼处,施之彼身,对虚假行为的始作俑者造成最严重的伤害。真正有爱心而非看上去有爱心,确实值得你花些时间和精力去练习。

这些练习大部分要从独自播种爱的种子开始的第二个原因在于,真正的积极情绪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培养。通常,在充满爱意的温情萌芽之前,需要拋掉自我陶醉的种种情绪。个体练习对此至关重要。虽然这些练习不会直接产生积极性共鸣,却可以为最终的爱之盛宴搭建好平台,我称其为预备练习。它们让你的思想、心灵、眼睛和耳朵在真正的联结有可能发生时,为积极性共鸣做好更加充分的准备。做好这些预备练习,你就可以在爱的机会出现时,沉着冷静地加以利用,而不是对它们毫无知觉或者视而不见。在与他人进行互动之前的此类预备练习,实际上可能是以最自然的方式产生积极性共鸣的最佳路径,你所需要的只是追随自己的内心。正如西塞罗所说:“除非你眼中看到了敞开的胸怀,同时敞开自己的心扉, 否则你不会感到自信,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在爱或者被爱,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哪种情感才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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