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成了一支分散的队伍了吗?”墨瑞说,他读懂了我的意思。
“就像我们摔跤时那样。”波尼说。
“那样我不必讲话,”马歇尔说,“但我知道要做什么。”
墨瑞靠在桌子上,对其他人伸出一只拳头,好像是要来个“队呼”。
教室里弥漫着强烈的紧张气氛,即使我对他们的文化了解甚少,但很清楚,如果别人没响应,那他多没面子。他却非常自在,眼神冷静而不是恳求。他表现的是猎人的耐心。其他人慢慢扬起眉毛,那是一种非语言的协议,远超过我对这个团体的认识。
没有纳特·罗克尼(美国著名橄榄球球员、教练)的风趣幽默,没有为追求荣耀而顺从权威,只有单纯的下定决心。
“州赛!”墨瑞说。
我怀疑他们是否有机会参加州决赛,但是,我意识到,除了为一个极高的目标努力,其他的都引不起墨瑞的兴趣。此时,他的召唤非常有力,虽然其他学生正陷在失望之中。
“州赛!”龙达似喘不过气来地说。
“州赛!”墨瑞说。
随着墨瑞的带头,波尼也大喊着“州赛”加入,同时斜眼看着马歇尔。
“血拼!”马歇尔笑着说。
“州赛!”墨瑞又说一次,眼睛看着马歇尔。
马歇尔的笑容随之消失了,换成了一副意志坚定的表情。墨瑞是船长,正在激励他的船员。他是篮球队长,正在召唤队员比赛。
“州赛!”马歇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