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庸说完又掉过头去问那小娘们儿:
“我怎么强奸你呀?”
那小娘们儿轻车熟路地你这样你那样地指教了西庸一番。
我比较好办,只要往地下一倒,腿一伸死了就完了,跟后娘养的似的,爱怎么死怎么死,没人管。好事全让西庸给占了,剩给我的就是他妈的这个。
我打定主意倒下来的时候,找到一个能看见西庸的动作的位置。
导演调好了机位,又跟摄影师切磋了半天,命令打反光板的两个小子爬上对面的小山坡,问了问是否各就各位,是否都准备好了,然后一令下:“开始!”
只见那小娘们儿哭着喊着就冲上了小山坡,西庸穿着一身“皇军”军装野狗似的就扑将上去。这时我已经“死”了,我躺在地上看着西庸没跑几步就追上了那小娘们儿,一把拉过来就往地上按,接着就猴急猴急地撕扯那小娘们儿的衣服,那小娘们儿又踢又咬,我眼看着西庸这小子占了不少便宜,心里干着急不敢动弹,只见西庸一脸严肃表情在那儿干得一丝不苟,在我认识西庸的十几年里他如此严肃的时候还真是不多,看起来如何调动人的积极性可真是大得不得了的学问。
那小娘们儿喊着、哭着、闹着、咬着,反正这一套我就不用多说了,就是你在电影里最常见的那一套。
“停!”导演喊了一声,还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西庸说:“这哪儿叫强奸啊?这么快就完了?不真实!不真实!要不要再来一次?”
“下次吧!”导演说。
西庸只好悻悻地作罢。
那小娘们儿不知被西庸怎么整治的,哼哼唧唧地走过来了,她还没从情节里出来,看得出她具有疯狂地献身于艺术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