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斯告诉校长,自己已经从艾恩利探长那里接手了泰勒的案子,双方的和气又维持了几分钟,表达了适当的惋惜之情。只是当莫尔斯亮出维勒莉的来信时,他的举止在刘易斯看来变得令人费解的粗暴。
菲利普森很快读完了信。
“怎么样?”莫尔斯问。
刘易斯觉得,相比自己失踪已久、令人头疼的学生的来信,校长对探长尖锐的声调感到更为惊讶。
“什么怎么样?”显然菲利普森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
“这是维勒莉的笔迹吗?”
“我辨认不出。她的父母不知道吗?”
莫尔斯没有理会这个问题。“你没办法告诉我。”这句话平淡而决断,言下之意是他希望得到更好的回答。
“没办法。”
“您有她过去的练习本吗?我们想看看。”
“我真的不知道,探长。”
“那么谁知道?”探长的声音里再次流露出严厉的不耐烦。
“贝恩斯可能知道。”
“请叫他进来。”莫尔斯厉声说。
“对不起,探长,贝恩斯今天下午放假。星期二下午是游戏时间,而且??”
“我知道,是的。所以贝恩斯也没办法帮忙。谁可以?”
菲利普森站起身,打开书房的门。“韦伯夫人,请您进来一下。”
是刘易斯弄错了,还是韦伯夫人真的向莫尔斯的方向害怕地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