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衣着》26

“已经出院了。现在住在考利的一个养老院里。”

“谢谢,您也要注意安全。”莫尔斯说着,已经和刘易斯一起跟着另一群放学的孩子过了马路。莫尔斯停住脚步,看着孩子们慢悠悠地走过一排商店和公共盥洗室,然后不情愿地拐上通往学校的主车道。

回到办公室之后,莫尔斯大声地朗读基德灵顿牛津路的约瑟夫·高德贝里先生的证词:

我几乎每天都能在晚餐时分见到维勒莉·泰勒,六月十日那天我也见到她了。她没有穿过我负责的人行横道指示灯,因为我看见她的时候,她站在马路另一边。她跑得很快,像是急着要去见什么人。但是我记得她向我招手了。我很确定她就是维勒莉。她往往会停下来和我说几句话。她也叫我“乔伊”,和大多数人一样。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总是非常活泼。我不知道她之后做了什么。我以为她正在赶回学校。

莫尔斯好像若有所思。“现在,我很好奇。”莫尔斯说。

“好奇什么,长官?”

莫尔斯的目光投向远方,穿过办公室的窗户,投向远处朦胧的蓝天,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我只是好奇,老乔伊·高德贝里看见她的时候,她有没有背着包。”

刘易斯一头雾水,目光迷茫,但是没有得到任何进一步的解释。“你看,”莫尔斯说,他的目光逐渐重新回到刘易斯警探身上,“你看,如果她的确背着包,那么我开始认为你错了。”

“错了,长官?”

“是的,错了。你说你认为维勒莉·泰勒现在还活着,是吗?”

“嗯,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我认为,我提醒你,你错了刘易斯。我觉得维勒莉·泰勒几乎肯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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