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斯闷闷不乐地看着刘易斯,至少现在看来他既不风趣也不聪明。
“那么,刘易斯,你有什么想法?”
“我还没看完,长官。”
“但是你肯定已经有些想法了吧。”
“还没有。”
“哦,快点。你觉得她到底怎么了?”
刘易斯苦思冥想,最后一丝表情泄露了他的想法,他阅读的资料越多,这一想法就越强烈。“我觉得她搭了个车,然后去了伦敦。全部故事在那里结束了。”
“那么,你觉得她还活着?”
刘易斯有些惊讶地看着探长。“您难道不这么认为?”
“我们去喝点东西吧。”莫尔斯说。
他们走出泰晤士河谷警察局①总部,在人行横道线指示灯那里穿过了连接牛津和班布里的繁忙主干道。
“我们去哪里,长官?”
莫尔斯从口袋里掏出艾恩利手绘的地图。“我觉得我们应该实地观察一下,刘易斯。否则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现什么。”
公建住房就在主干道末端,他们向左转弯,离开了牛津,很快来到哈特菲尔德路。
“我们要去他们家吗?”
“总得从什么地方着手,我觉得。”莫尔斯说。
泰勒家的房子整洁而坚固,圆形的玫瑰花坛伸进了养护得当的前草坪中央。莫尔斯按响了门铃,然后又按了一次。泰勒夫人好像不在家。莫尔斯好奇地透过前窗向屋里看,只能看见一张巨大的红色长沙发,还有对角拉过天花板的晾衣绳上的帆布衣服。两个人离开了房子,小心地关上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