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古希腊时代的希腊艺术:追求完美(5)

经过伯罗奔尼撒战争和公元前403年更为严苛的民主政治复辟以后,言论自由在雅典遭到严厉压制,喜剧仍然依托于滑稽搞笑和打打闹闹,但其政治锋芒减弱,从一切实际目的看,希腊戏剧的伟大创始时代到此结束。

音乐

同古代近东的其他民族一样,希腊人把音乐既用于城市事务和宗教事务,也用于私人娱乐,不过,希腊人还赋予音乐新的价值,使音乐成为人文学科之一,与艺术、文学、戏剧和哲学并列。音乐是一种表现形式,它受制于规则、风格和理性分析。个中原委之一是,希腊人相信音乐在培养年轻公民方面可发挥道德功能。他们还认为,音乐起源于神灵。是九大缪斯之一欧忒耳珀(Euterpe)授与灵感的(因此才有音乐[music]这个词)。

尽管如此,希腊音乐这座巨库还是消失了,那里留下的是有关该失传遗产的知识,这些失传遗产也只能根据残存的音乐理论论文和其他著作中的引据部分地加以再现。这些有关失传遗产的知识显示了一种传统,这种传统成为西方音乐的基础,尽管有些差异,希腊音乐明显遵循毕达哥拉斯创立的全音阶总乐谱表(diatonic system),运用一个音阶八个音符,每个音符由它同最低音的数比来定音。希腊作曲家还设计了一系列音阶,叫做(mode),其功能大致类似后世西方音乐中的大小调。然而,调式不能同大小调的用法互换,因为希腊人相信,每一个调式都会对听众产生不同的情感和道德效应。因此,在情感效应上尚武、庄重的多利安调式(Dorian mode)被希腊人认为可使听众敢作敢为和有尊严;柔弱、哀伤的吕底亚调式(Lydian mode)使他们伤感和懦弱;激情、狂放的弗里吉安调式(Phrygion mode)使他们亢奋和任性。柏拉图认为这种情绪操纵使自由公民难以治理,因而他实际上把整个音乐排除在他的理想国之外。现代研究能再现所有的希腊调式,但那些音乐依然是个谜。

尽管音乐在希腊享有崇高的道德地位,但它在古希腊时代的文化中不具有独立的作用。相反,音乐与诗融为一体,尤其是在英雄史诗和抒情诗里和在悲喜剧里,以里拉(lyre,一种弦乐器)和奥洛斯(aulos,一种管乐器)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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