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逐个击破比利时部落(1)

(公元前57年)

12. 次日,趁敌军惊魂未定,恺撒就率兵进入毗邻雷米人领地的苏埃西翁人境内,经过急行军后,罗马军队赶到诺维奥杜努姆城,获悉该城守卫空虚。恺撒本想将之趁势拿下。但由于水深池宽,城高墙厚,虽然防守人数不多,却久攻不下。因而恺撒安营扎寨之后,摆出盾车阵,为攻城积极做着准备。但是次日夜晚,还没等他准备就绪,所有苏埃西翁人的溃散之师也大量涌入该镇。他们看到盾车在城下层层叠叠,护城河被填满了泥土,攻城塔也已架设完毕,这些都是高卢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巨大工程,罗马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们面前付诸实施,这使他们大为震惊,于是忙派使者来向恺撒请降,加之雷米人从中为亲族求情,恺撒也就将其宽恕。

13. 恺撒将苏埃西翁人的一些重要人物收为人质,其中包括盖尔巴国王的两个儿子在内,还收缴了城内所有武器,这才接受了苏埃西翁人的投降。

恺撒率部直奔贝洛瓦契,赶到时对方已经完全撤退,并把所有财产都集中到勃拉都斯邦久姆镇。当恺撒距其只有约5英里时,他们的所有老人都跑出城来,向恺撒伸着双手,齐声哀求恺撒恕罪,并表示再也不会跟罗马人作对。当恺撒兵临城下,安营扎寨时,妇女孩子们也同样按照习俗,在城上伸出双手,向罗马人求和请降。

14. 狄维契阿古斯在比利时人撤退时,就遣散了埃杜维人的队伍,回到恺撒身边,他也为众人求情,表示贝洛瓦契人一直受到埃杜维人的保护,这次背叛埃杜维人,与罗马人作战,主要是受其首领的蛊惑煽动,是他一直在谎称埃杜维人受到恺撒奴役,饱受欺凌,不堪其辱。他说:

“那些策划本次阴谋的罪魁祸首,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祸国殃民,自觉罪孽深重,均已逃往不列颠。现在不仅贝洛瓦契人恳求恺撒开恩赦罪,就连埃杜维人也恳请恺撒能以一贯的慈悲仁厚的胸怀,高抬贵手。这样,不仅有助于提高埃杜维人在全比利时人中的威信和地位,以后若再有战事发生,埃杜维还是要仰仗他们提供物资支持的。”

15. 恺撒称,看在狄维契阿古斯和埃杜维人的情分上,可以接受贝洛瓦契人的投降,保全他们的性命,但是考虑到他们在比利时人中实力最强、人口最多,所以他要求交出600名人质作为担保。当人质到位,城中所有武器也都收缴后,恺撒就起身离开,直奔安比亚尼境内,而后者立刻无条件投降。

与安比亚尼相邻的是内尔维人。根据恺撒了解到的内尔维人的脾气秉性,他发现这些人从来不允许商贩踏上他们的领地,不得将美酒等奢侈享受之物带入境内,因为他们觉得这些物品会消磨斗志,弱化勇气,百害而无一利。他们生性凶狠,骁勇善战,对于比利时其他部落甘心向罗马人屈膝投降,摒弃世代相传的英勇传统,他们深为不齿,并声明自己绝不投降,也不接受任何讲和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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