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保证。”塞尔达说。
她依偎进我怀里。
我又继续听士兵的动静。
什么也没有。只有森林里的昆虫和风吹过树的声音。但纳粹可能还没走。他们可能回到坑那边，抽着烟，用土把孩子们给埋了。
“我觉得咱们得在这里藏到明天早上。”我对塞尔达说。
“好吧。”她说。
“我们没有晚饭吃。”我说，“对不起。”
这个洞里连草都没有，只有老叶子。我们不敢吃这些，以免上面的霉菌进入脑子让我们自以为是歌剧演员。我以前见过这种事。
“没关系。”塞尔达小声说，“我不饿。”
我知道她不饿，因为我也不饿。
我更用力抱住她。有时候家人之间的爱能让你的胃不那么疼。
“睡觉吧。”我低声对塞尔达说。
“给我讲个故事。”她说，“没有人死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