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不在撒哈拉——我的拾光之旅》我要做那个回来讲故事的人(2)

我那格格不入的青春,除了读教科书以外,只有闷头不断地阅读其他书籍。我就好像一座孤岛,做着一些旁人不懂的梦,坚持一些不明所以的坚持。

后来,我了解到三毛的人生,在她未曾远行前也与环境不融合,一直也在痛苦中度过。三毛的大姐陈田心说:“当时,学生受体罚很常见,也不敢反抗,多半就接受了,但她就是不接受。她的自尊心很强,说不愿上学就真的不去,对一切循规守律的事都觉得很累,父母最后只能接受、认同。”一些人是注定要离家千万里才能真正展开人生的。三毛度过煎熬期靠的也是不断地阅读,在书本的世界里,我们都找到了另一个天堂。

十七岁的我,心开始出发了。

那时,我常常看着头顶划破天际的飞机,幻想自己明年会在何方,后年会在何方,幻想到时会有怎样惊险的故事……生命可以很有趣,青春应该闪闪发亮地做自己。我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在远方完成:去犯错,去冲动,去撞得头破血流。我要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

高考后,我如愿去了澳门。

七月夏天的夜晚,接到通知后的我在人民广场快乐地甩掉鞋子,赤脚奔跑着,我知道我的人生就这样真正地开始了。

澳门,鬼节“打边炉”

下飞机取完行李,我像无头苍蝇般一股脑儿地冲出了门,迎面看见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举着我名字的牌子。

“你好,欢迎你来澳门!我们是学生会的。”男生接过了我手中的行李箱,他的普通话很奇怪。

“你好!”我对着他们有些羞怯地打了一声招呼。

“哈哈,你不讲广东话,是吗?”一个大眼睛的女孩问道,她的普通话更是奇怪,而且讲得很艰难。

“嗯,一点儿都不懂。”

“没关系,我们可以互相学习。”男孩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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