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拜访这些美国的基金会,我发挥了 Steve在 2004年打电话到 MTV给我的精神,给陌生人打电话。我已没有大企业的庇荫,大部分人当然不会理我。但想学,就要脸皮厚。被拒绝,也不放弃。我给他人留言却没有回电,发 email(邮件)却石沉大海,但我开始有了一点点创业的感觉。
4月回台湾后,我开始拜访学者和基金会,如“喜马拉雅研究发展基金会”(为其他非营利组织提供信息、计算机、训练等服务)。一位教授建议我们仿照“喜马拉雅”,一开始先当非营利组织的顾问。老师坦言:“这种方法有利有弊。好处是当顾问,可以四两拨千斤地进入这个产业,不会树敌。坏处是你们在这行没经验,别人未必会请你当顾问。就算请了,顾问能创造的效应也有限。”
另一位老师则提醒:“很多企业家都说要做公益,已经没有新意了。但台湾社会很可爱,一旦你们说要做公益,社会还是会给你们很多免费的善意。要小心,别滥用了这种善意。大众给予善意时很慷慨,但若他们发现你是挂羊头卖狗肉,反弹也更大。”
我们很幸运听到很多建议,也慢慢发现做公益可能会面临的质疑。而这正是验证中要挖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