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宴再相见
雨神会后，天气越发晴朗。
留了两锭银子，两人带足了干粮和水，拄竹子顺着张大哥说的路走了下去。
一路上苏婉之缠着姬恪聊天，天南地北把自己知道的都聊了个遍，姬恪倒也好脾气地陪她聊着。姬恪的知识本就渊博，有些东西苏婉之都不是很清楚，姬恪却能轻松地脱口而出，天南海北无论是什么都说得妙趣横生，听得苏婉之恨不得取支笔现场记下来。
路上累了，姬恪坐下喝了一口水，笑道：“你不觉得我无趣就好。”他的脸色虽白，精神却很好。
苏婉之也跟着坐下，拼命摇头，“怎么会无趣！你说得比我哥说得都好呢！”
“谨与？”姬恪顿了一下，“你还真是不像他的妹妹。”
“咦？哪里不像？”苏婉之狐疑道，“等等，他不会跟你说了我什么坏话吧！喂喂，那些都是假的啊，不可信的啊……他自己才过分，从小到大都欺负我，小时候经常往我的房间放虫子之类的东西，还特别喜欢捏我的脸捏到我哭，实在是太讨厌了啊……”
苏婉之喋喋不休地说着，突然听到一声很轻却很愉悦的笑声。
正在握拳皱眉的她愣愣抬起头，却恰恰看见姬恪的笑颜。逆着耀眼的阳光，她看见姬恪微微扬起的嘴角荡在薄薄的晨光里，美好得不可思议。
就这么，苏婉之呆呆地看傻了。
她是第一次看到姬恪笑得这么简单明媚，好像不需要什么理由，就是单纯地想要笑而已，和往日总是恰到好处却也疏离的笑容并不一样。
那好像云端一样遥远的距离也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心跳骤然加速，快得无法抑制。
“怎么了？
姬恪止住笑，看着苏婉之。
苏婉之一下清醒，脸红着扭过头，心几乎要蹦出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