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希望你能同意我现在去找他来--来调查这件事。”
“什么--现在?在验尸以前?”
“是的,如果--如果这里有人耍什么把戏,那时间就是个优势。”
“胡说!”劳伦斯生气地喊道,“依我看,整件事都是包斯坦玩的把戏!威尔金斯就没这种想法,都是包斯坦灌输给他的。可就跟所有的专家一样,包斯坦也是神经兮兮地入了迷,毒药是他的嗜好,所以他觉得处处都是毒药。”
劳伦斯的这种态度让我很吃惊。他的情绪很少这么激动。
约翰迟疑着。
“我跟你想得不一样,劳伦斯,”他终于说话了,“我倾向于让黑斯廷斯处理这件事,不过我打算再等等,我不想因此招致不必要的谣言。”
“不,不,”我急切地大声说,“你不用担心这个。波洛很谨慎。”
“很好,那你就去吧。我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了。不过,要是真像我们怀疑的那样,这件案子就清楚明了了。如果我冤枉他,上帝会宽恕我的!”
我看看手表。六点钟。事不宜迟。
不过,我仍然允许自己耽搁了五分钟--我在书房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一本关于士的宁①中毒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