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同意。这时,门开了,马普尔小姐出现了。
“很抱歉打扰你,马普尔小姐。”上校说。听我介绍了他,随即摆出一副粗率的军人做派,他认为这样会吸引上了年纪的女人。“执行公务,你知道。”
“当然啦,当然啦,”马普尔小姐说,“我非常理解。你请坐。我可以请你们喝一小杯樱桃白兰地吗?我自己酿的酒。祖母传给我的手艺。”
“非常感谢,马普尔小姐。你太好了。我想,我还是不喝为好。午饭前什么也不喝,这是我的规矩。现在,我想和你谈谈那件令人伤心的事--确实非常令人伤心。我相信,让我们大家都很不安。哦,鉴于你的房子和花园所处的位置,你或许能告诉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很想知道。”
“事实上,昨天从下午五点起我就在小花园里,当然啦,从那儿看到邻居家发生的事也是不可避免的。”
“马普尔小姐,我听说,普罗瑟罗太太昨晚从这条路经过?”
“是啊。我喊了她,她还夸了我的玫瑰呢。”
“你能告诉我们大约是几点吗?”
“应该是六点一刻刚过一两分钟。对,教堂的钟刚敲过一刻。”
“很好。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哦,普罗瑟罗太太说她去牧师寓所叫她丈夫一起回家。她是从小路上过来的,你知道,从后门进入牧师寓所,穿过花园。”
“从小路过来的?”
“对,我指给你们看。”
马普尔小姐热心地把我们领到外面的花园里,指着花园尽头的那条小路。(见图三)
“对面那条有梯磴的小路通向教堂旧翼,”她解释道,“那就是他们一起回家要走的路。普罗瑟罗太太是从村子里来的。”
“好极了,好极了,”梅尔切特上校说,“你说,她经过这里去了牧师寓所?”
“是的。我见她转过墙角。我猜上校不在,因为她立刻就回来了,然后穿过草坪,去了画室--就是那幢房子。牧师让雷丁先生把那幢房子当画室用。”
“我明白了。你没听到枪响吗,马普尔小姐?”